規律看,西線方面目前可能正在策動著一場新的攻勢,畢竟對我們來說,德國人的威脅才是最重要的。在入冬前打垮日本關東軍的主力,從而徹底穩定東線的戰局,這對西線的新一輪攻勢順利展開非常必要。”
“克雷洛夫同志,你說的不錯,”羅米佐夫說道,“不過,我現在對楚思南將軍所佈置的戰場任務有了一些疑問。誠然,我們必須在入冬之前這段有限的時間內,儘可能的殲滅日本關東軍主力,從而穩固整個東線戰場。那在這種情況下,我們是否還有必要一一拔除我們進攻道路上的日軍據點要塞呢?”
“你的意思是……”克雷洛夫一愣,隨即問道。
“我的意思是,既然……”羅米佐夫的話剛剛開了個頭,便看到一名跨槍的通訊兵匆匆忙忙的朝這邊跑過來。
“兩位將軍!”來到兩人的面前,年輕的通訊兵氣喘吁吁的說道,“楚思南將軍已經到了後方的指揮部,他要到前線上來,你們看是不是……”
不等通訊員將話說完,克雷洛夫便打斷了他:“好啦,我們知道了,你回報楚思南將軍,就說我和羅米佐夫同志馬上回去,請他稍等片刻。”
“是,將軍。”通訊員領命而去。
“來的真準時啊,”從碎石上站起來,羅米佐夫看了一眼手錶說道,“幸好咱們的攻勢未曾延誤,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啊。”
“走吧,”克雷洛夫搖搖頭,轉身朝指揮部的方向走去,“我想也許等待著我們的,還將是另一場訓斥呢,如今這些成績,可不一定能夠讓將軍他滿意。”
十幾分鍾後,一身戎裝的楚思南登上了克雷洛夫與羅米佐夫剛剛離開不久的陣地,此時,在距離這片陣地不遠的地方。仍舊有激烈的槍聲、爆炸聲傳來,很顯然,那裡激戰正酣。
“地圖拿來!”在這片陣地上四處看了看,楚思南忽然停下腳步,他一把將帽子從頭上摘下來,同時轉身說道。
“是,將軍。”緊隨其後地克雷洛夫答應一聲,然後朝旁邊的警衛員打了個手勢。
很快,一張繪製詳細的地圖在地上攤開,而在這份地圖上。則詳細的勾勒出了日軍東寧、虎頭兩處要塞的防禦地區,以及蘇軍在這一線上的進攻情況。
從地圖上看。東寧、虎頭兩處日軍要塞,就如同是一個不規則的“禿寶蓋”。它們橫亙在中俄東段邊境上,牢牢的卡住了這一線蘇軍向滿洲挺進的道路。縱身達十五公里的地堡防禦工事,對於蘇軍來說無疑是一個很難啃下地骨頭,現實的情況表明,儘管克雷洛夫與羅米佐夫指揮地軍隊已經在這一線上取得了突破性的戰果,但是這份戰果也無非是在這到銅牆鐵壁上鑿出了一個未穿地孔洞而已。
歷經四天的戰鬥,付出了重大的代價之後。卻僅僅得到這麼可憐的一點成績,這樣的作戰效率,自然不能讓楚思南感到滿意,僅僅在地圖上檢視了一會,他的臉色已經變的鐵青。
楚思南那表情地變化,自然落在了克雷洛夫兩人的眼裡。他們知道,接下來這位將軍肯定又要有一番訓斥了,當然。現在僅僅是一番訓斥對於克雷洛夫兩人來說還是好的,他們現在擔心的是,楚思南一個不爽之下,真的解除了他們的職務 ̄ ̄他有那樣地權力。
“克雷洛夫同志,羅米佐夫同志,”緩緩的從地上站起來,楚思南重新戴上他的軍帽,同時語氣平淡地說道,“在佔據著絕對優勢兵力的情況下,你們用了四天時間,在這個該死的要塞上,向內推進了不到三公里。今天,就在這裡,你們難道不想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嗎?”
克雷洛夫與羅米佐夫兩人面面相覷,他們早就想到楚思南會在這個問題上發難,只是沒想到他會如此的開門見山,。
“將軍,”沉默了半晌,克雷洛夫才小心翼翼地說道,“你有所不知,眼前這東寧、虎頭的要塞,日本人已經經營了長達數年之久。其地壘深、防禦火力密集、彈**儲備豐富,而且在其構建上,也非常的到位,根本不存在防禦死角。因此,我們的炮兵無法從根本上對他們的地堡實現摧毀性打擊,同時,部隊的衝鋒又找不到進攻的依託點。在這種情況下,我們的進攻自然十分困難。不過現在好了,我們在這一線上已經實現了點的突破,如果能夠給我們足夠的時間,那我相信……”
“你的意思是說,我給你們的時間不夠充分嘍?!”不等克雷洛夫將話說完,楚思南便毫不客氣的質問道,“那你說吧,你們需要多長時間?一個月還是兩個月,抑或是一年、兩年?!”
克雷洛夫無語,作為一名將軍,他自然知道在作戰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