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自己還可以找一個替罪羊,嗯,眼前蘇斯洛夫同志顯然在各方面都符合成為這頭替罪羊的條件。有著頭替罪羊出面唱黑臉,然後自己再唱紅臉,稍稍的安撫一下那些吃軟不吃硬的傢伙們,想來這件事情就可以有一個圓滿的結果了。
楚思南靜靜的思考著,他還必須考慮應該給蘇斯洛夫安排一個什麼樣的職務。這個職務必須擁有足夠大的職權,同時還要讓人感覺提拔的順理成章,也許,也許部長會議辦公廳第一書記的職務不錯,是個可以考慮的最佳選項。
“將軍,你可是還有什麼疑慮?”靜靜的看了楚思南片刻,蘇斯洛夫小心的問道。
“啊,沒有,沒有,”楚思南擺擺手笑道,“你的考慮很好,很全面。嗯,這樣吧,你最近有什麼安排嗎?”
“哦,暫時還沒有,”蘇斯洛夫心中竊喜,他回答道,“中央對我的新任命剛剛下來不久,我還需要幾天地時間去做好準備工作,我想,嗯。一週吧,再有一週的時間。我就應該趕往斯塔羅夫波爾赴任了,而在這一週的時間裡。我應該還會在莫斯科,如果將軍有需要的話,隨時都可以派人找我。”
“那就好,那就好,”楚思南站起身來,揉了揉因為睏乏而顯得發皺的額頭,然後說道。“一週的時間應該足夠了,我想你也沒有必要繼續準備趕去斯塔羅夫波爾了,如果不出大問題的話,中央應該對你的工作有新的調整,你回去等通知吧。”
儘管心中歡喜的要死,但是蘇斯洛夫仍舊是那一副面無表情地樣子。頗能給人一種寵辱不驚的印象。他從座位上站起身來,先是主動地同楚思南握了握手,然後才說道:“好的將軍。那我就回去等你地通知了,說實話,我也希望中央能夠賦予我更具挑戰性的工作。原本還以為這場戰爭不能給我帶來什麼改變呢,如今想來事實竟非如此,現在的我也開始喜歡挑戰時的那份刺激了,也許這都是將軍所帶來的感染吧,呵呵……”
最後向楚思南奉上一個不著痕跡的奉承,蘇斯洛夫起身告辭離開。
送走了這位年輕而頗具才幹的“灰衣教父”,楚思南又將值班地盧科昂基叫進來,讓他把辦公桌上的那些餐具收走,而就在對方收拾餐具的時候,他拿起了朱可夫遞交過來的那份檔案,草草的看了一遍。
頗出乎楚思南意料之外的是,在這份檔案裡,偉大地朱可夫同志並沒有提及國防部同預算委員會之間爭執問題,也沒有提到對德前線的作戰問題,他僅僅提到的一個問題,就是剛才蘇斯洛夫所談起地一個問題,那就是關於國慶閱兵的安排。
如今的朱可夫是國防部部長、軍委委員,無論從哪方面講,他也有權力對閱兵這種重要的事務發表自己的看法,更何況上一次閱兵儀式,就是由他所操持主辦的。
“呵呵,軍人就是軍人,政客就是政客,”草草看完了朱可夫遞交的檔案,楚思南搖頭嘆息一聲,隨即苦笑一聲自語道,“這個老哥啊,別人已經在準備設個套子把他裝進去了,他卻偏偏還牟足了勁頭往口袋裡鑽,唯恐鑽完了袋子紮上口。”
原來,就在朱可夫遞交的這份關於閱兵儀式的檔案裡,他提到了一個蘇斯洛夫正準備著手去做的問題,那就是將閱兵式舉辦的時間延後,而且更加令人吃驚的是,他的理由也同蘇斯洛夫驚人的相似。
“鑑於前方戰事已經到了最後階段,最終的勝利已經為時不遠,故此,軍委有必要考慮將這場意義重大的閱兵式延期舉行,以接受中央首長的檢閱為獎勵,鼓舞我前線作戰部隊計程車氣……。”
朱可夫、蘇斯洛夫,這兩個“夫”的見識何其相似?只不過他們一個是算計人的,而另一個卻對此一無所知,他們兩人所說的閱兵最佳時期甚至都相同,都是定在明年的二月份。
如果說到軍事才能,楚思南相信,即便是三個蘇斯洛夫摞在一起,恐怕也頂不上一個朱可夫。朱可夫那是真正的將才,且不論他指揮作戰的手段有多麼殘酷,這個人也絕對是二戰中的不世名將。而蘇斯洛夫呢?他或許在軍事上有些見識,但是要稱名將,那恐怕是遠遠不夠資格的。但同樣是這兩個人,把戰場調換一下,由流血成河的殺場轉換到沒有硝煙的權力場時,那蘇斯洛夫這個狡猾的傢伙,絕對是如魚得水,即便是三個朱可夫綁在一起,也不如他一個人的腦子好使。
“術業有專精。”這句話也許就能把這兩個人之間的差距一言概括了。
那麼自己呢?自己同朱可夫、蘇斯洛夫相比,自己的強項是什麼?
老實說,楚思南並不認為自己的軍事才能要超過朱可夫,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