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功這方面,那顯然就錯了,透過這三場酒會的接觸,楚思南還需要聽取黨政軍三方的代表,在一些亟待解決的問題方面的意見。
第一個問題,那就是楚思南認為。現在蘇德之間曠日持久的戰爭,已經到了最後階段。誰將勝誰將負,似乎已經有了最終的答案。那麼。在這個戰爭地最後關頭,討論一些蘇德之間的戰後問題,似乎也迫在眉睫了,而在這方面,最為關鍵地,同時也是可以由蘇聯自己解決的一個問題,就是德軍戰俘地處理問題。
在維繫了數年的戰爭中。蘇軍總攻俘獲德軍俘虜超過百萬,這部分俘虜中,不少已經被陸續處決了,再除去在滿洲、日本作戰的二十餘萬,還有數十萬此時正在各地的“苦營”裡接受勞動改造,甚至還有一部分。仍舊在押解的路途中。
就在酒會召開的第一天,作為慶祝“白俄羅斯戰役”偉大勝利的一項助興節目,莫斯科衛戍軍區地士兵們。還專門押解著近七萬德軍俘虜從莫斯科市區穿行而過。楚思南作為蘇聯國家的最高領導人,自然也目睹那場盛況,他親眼看著那些衣衫襤褸、腳步蹣跚的德軍俘虜,在荷槍實彈的蘇軍騎兵押解下,帶著茫然、絕望的目光,從紅場左側的街道上緩緩走過。毫無疑問,這些曾經驕傲地士兵,已經再也沒有了往日的榮耀,即便是面對街道兩側那如潮水般的謾罵唾棄、如暴雨般砸落地各種垃圾碎石,他們也都麻木的沒有絲毫反應。
老實說,儘管自己是以勝利者的姿態出現在現場的,但是作為一名軍人出身的楚思南,在看到那些經過血與火的洗禮,卻最終被垃圾砸的頭破血流計程車兵們,他的心裡並沒有感覺到多少快感。他甚至認為,當這些德軍俘虜在莫斯科“招搖而過”的演出結束之後,那些負責押解他們的紅軍戰士,也沒有必要那麼嚴陣以待了,在經歷瞭如此大的精神折磨之後,這些戰俘恐怕連拿起武器的勇氣都不會再有了。
“生”與“死”的區別在於片刻的抉擇,“勝”與“敗”的轉圜則是終生的痛苦。這是戰爭的殘酷,也是士兵的悲哀。
不過話說回來,楚思南雖然對德軍的俘虜抱有同情,但是這份同情,他也只能放在心裡,畢竟他本身雖然不是蘇聯人,但是卻不能忽視蘇聯人的感情,那絕不是明智的做法。因此在如何處理戰俘的問題上,他必須聽更多人的意見,少數服從多數。
幾乎沒有任何的懸念,參加酒會的那些黨政軍代表,無一例外的表示,要對德軍戰俘處以最為殘酷的處罰,這些“殺人兇手”、“戰爭罪犯”,就算不被直接處決,也要在“苦營”裡度過他們罪惡的下半生。儘管楚思南有所示意,並以列寧當初所提出的對戰俘的處理態度以及國際主義精神為暗示,希望與會的代表們能夠考慮從輕對待那些戰俘,但是那些代表顯然沒有領會到他的精神。“列寧同志當初絕對想象不到德國人會犯下如此滔天的罪行,而國際主義,則早就被他們槍斃並放進焚屍爐裡燒成了灰燼,”“對法西斯德國的殘暴,我們只能還之以蘇維埃共和國最無情的專政,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懲罰,更應該是報復,應該是一個讓德國人記憶深刻的教訓。”代表們的意見驚人的一致,楚思南不得不承認,這恐怕是他們意見最為一致的一場表決了。
儘管楚思南是蘇聯的最高統治者,儘管他也有心要稍稍挽回一點那些德軍戰俘的命運,但是很顯然,他在這件事情做不了什麼,所謂眾怒難犯就是這個意思了。
對於一個在被敵人侵略的戰爭中,損失了數千萬人口並蒙受了前所未有的經濟損失的國家來說,報復的心裡幾乎是全民性的。在這個時候,妄圖用什麼人道主義抑或是國際主義的調調去抑制這種情緒,顯然是不明智地。因此在最後,楚思南在這個問題上放棄了自己的立場,默許了眾人的決定。不過稍稍令他感到欣慰的是,各方的代表倒是能夠對遠東那二十餘萬德軍網開一面,他們同意在戰爭結束七個月之後,讓這一批表現“差強人意”的德軍戰俘返回德國。
楚思南在酒會上要同各方代表們商談的第二件事情,則是關於軍隊的一個改制問題,準確的說,是正式組建一個兵種隊伍的問題,而這個兵種部隊。就是後世聲名卓著地“戰略火箭兵部隊”。
作為一個從未來回到這個歷史時代的人來說,楚思南自然知道在未來地戰爭條件下。主要實施遠端、超遠端戰略打擊的火箭兵部隊是如何得重要,千萬不要忘了。無需幾年時間,那作為超級武器地氫彈、原子彈,也是要配屬到戰略火箭兵部隊之中的。
楚思南始終堅信,軍隊的戰鬥力除了需要武器裝備的先進、士兵的意志堅定、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