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願望。“
“孩子們的將來可不是你能夠給決定的。“楚思南聳聳肩說道。
“在我看來,這個世界上沒有經過一番努力卻做不成的事情。“吉爾尼洛娃對此顯然信心十足,她撇撇嘴說道。
吉爾尼洛娃說的沒有錯,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事情,只要肯付出努力就能獲得成功,她這一對雙胞胎兒女,的確在二十餘年後實現了她的願望,但是實現的方式卻同她的計劃截然相反。
她認為應該繼承楚思南事業的寶貝兒子,雖然自小在克里姆林宮長大,集萬千寵愛於一身,但是卻天生的優柔寡斷、心慈手軟,根本不具備成為一名上位者的性格基礎。相反,這孩子從懂事時開始,就喜歡糾纏克留奇科夫叔叔,讓他帶著自己去盧比楊卡監獄,觀看那些“爺爺“們做莫名其妙的實驗、發明。而在那裡,小傢伙也倍受歡迎,只要他開口詢問,總有人為他解釋那些深奧難懂的定理、格律。於是,天長日久,在長此以往的默默薰陶中,這個本來應該成為蘇聯第一人的小傢伙,最終成為了一名被譽為天才的空氣動力學專家。
而吉爾尼洛娃認為應該成為藝術家或者是科學家的寶貝女兒,去在性情上完全繼承了母親的“優點“,她自幼性格外向,嘴巴很甜很會討好人,但是在對待問題的時候。卻總是立場堅定,不服輸、不服軟。隨著歲月的流轉,這小姑娘身上那種不擇手段、心狠手辣地秉性愈發凸顯。在一九七零年,才剛滿二十八歲的她,便擔任了改組後的蘇聯安全委員會第二書記,隨即,親自主持了對日本華約佔領區內右翼派系份子的大規模清洗,並由此被國際社會冠上了”混血女屠夫“的”美名“。一九八二年,時任蘇共中央總書記的安德羅波夫離奇病逝,隨即。年僅四十歲的老元帥之女,在蘇聯軍方十二大軍區的擁立下接任總書記職務。由此,克里姆林宮再次開啟長達二十年的”楚氏“集權時代。
對於今後將要發生的一切。此時無論是楚思南還是吉爾尼洛娃都不可能知道,況且他們現在還有另外一件重要地事情需要去做 ̄ ̄給寶貝兒子、女兒起名字。
“按照我們中國人的習慣,還有我們楚家地族譜規定,”坐在床上,楚思南皺著眉頭說道,“咱們的孩子應該在‘懷,字輩上,也就是說。應該叫‘楚懷,什麼地。”
“可你也不能忘了,這裡是蘇聯,咱們的孩子如果還用中國名字,那始終會被當作外人的,我可不希望你的麻煩也遺傳給咱們的孩子。”吉爾尼洛娃不滿地說道。
“麻煩?什麼麻煩?!”楚思南脖子一橫,大聲說道。“就算有麻煩,我也不能讓我楚思南的後人忘了祖宗,忘了自己的身體裡流地是什麼血。”
“哇……”楚思南的大嗓門顯然嚇著了襁褓中的女兒。隨著一聲嗚咽,嬰兒的哭泣聲在病房裡響了起來。
“你看你,”吉爾尼洛娃白了楚思南一眼,然後說道,“我只不過是說說罷了,你發什麼脾氣啊?況且我這也是為了咱們的孩子,你想想,你自己因為這個身份的問題遭受了多少麻煩?幸運地是,這裡的戰爭需要你,同時,在克里姆林宮裡,你也有著堅實的後盾。可是咱們地孩子呢?咱們的福廕不可能保佑他們一輩子,萬一哪一天咱們不在了,他們會有什麼樣的命運?這些問題你這個做父親的難道不去考慮一下?”
“那也不能在這個名字上打主意吧?”儘管心裡認同妻子的話,但是楚思南仍舊強辯道。
“我並沒有說咱們的孩子不能用中國名字,”吉爾尼洛娃耐心的解釋道,結婚這麼久,她自然瞭解丈夫的脾氣,這個男人看上去似乎很溫順,但是前提是你沒有忤逆他的意思,“但是他們卻必須有一個俄文名字,這在將來能夠省卻不少的麻煩。”
“好啦,好啦,反正你是當媽的,你怎麼說就怎麼辦吧,”楚思南顯然認同了妻子的看法,他擺擺手說道,“不過孩子的中文名字我已經想好了,這是不能改的。嗯,咱們的兒子呢,就叫楚懷東,女兒就叫楚懷襄。”
楚思南這麼說著,站起來,從剛剛換下來的溼軍裝裡取出一支鋼筆,在手心裡寫下了幾個字。
“喏,就是這幾個字,咱們孩子的中文名字,就叫這個。”楚思南洋洋自得地說道。
“懷東,懷襄?”吉爾尼洛娃的臉上閃過一絲無奈,她自然能夠明白這名字中的含義。自己的丈夫雖然在蘇聯位高權重,可是他仍舊沒有徹底把自己當成是蘇聯人,吉爾尼洛娃想不明白,那個遙遠且充滿戰亂的地方,究竟有什麼值得他懷念的。
“怎麼樣?”楚思南顯得格外興奮,畢竟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