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戰演化成了拉鋸戰,在那死亡刃齒地瘋狂拖拽下,德軍最終被生生拖垮了。
在這持續了半年的戰役中,蘇軍先後損失兵力三十餘萬,等於整整五個集團軍被全殲。除此之外,那些平民地損失就更加不可計數。但是,巨大的損失換來的卻是無比豐碩的戰果。透過這一場戰役,蘇軍先後殲滅德軍兵力六十七萬,其中,僅僅是俘虜的德軍數量,就有足足的十六萬,尤為重要的是,這些俘虜中,還包括了德軍地二十二位將軍以及一名元帥。除此之外,蘇軍透過這場戰役,還摧毀、繳獲了德軍坦克一千餘輛,火炮兩千餘門,戰機一千餘架,毫不客氣地說,德軍在整個東線近四分之一的部隊已經被消滅了,在今後的戰爭中,他們將永遠也無法彌補這一次失敗所遭受的慘重損失。
作為此次戰役蘇軍參戰部隊的最高指揮官,楚思南無疑成為了這場戰役中最大的贏家。自從保盧斯宣佈投降投降以來,所有蘇軍部隊、整個蘇聯,乃至於全世界都轟動了,這是自世界反法西斯戰爭爆發以來,戰果最豐碩地一場戰役,與它相比,盟軍在北非、太平洋戰場上所取得那些成績,簡直就如同兒戲。一時間,楚思南這個名字,幾乎成為了全世界家喻戶曉的名將代稱,如今,再也沒有人對他那“紅色戰神”的稱號表示任何懷疑了。尤其是在蘇聯國內,楚思南這個名字似乎已經同勝利掛上了鉤,各個報紙、廣播中,他地名字頻頻出現,毫不客氣地說,在如今的蘇聯,他的聲望那絕對是一時無兩的。
“將軍,保盧斯要求見您。”就在楚思南心生感慨的時候,一名通訊員跑過來,站在坦克下面敬禮說道。
“哦,什麼事?”楚思南轉過身來,微皺眉頭問道。
“報告將軍,我不知道,”通訊員回答道,“他只是說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同將軍您商議。”
“好,我知道了,”楚思南點點頭,隨口說了一句,便縱身從坦克上跳了下來。他這個動作,將一直守候在旁邊的盧科昂基嚇了一跳,慌忙伸手去扶時,楚思南卻已經穩穩的站在了地上。
“走吧,我們回指揮部,”楚思南站穩之後,朝盧科昂基以及其他幾位總指揮部的參謀們揮揮說道。
“噢,對啦,”沒走出兩步,他又忽然停下來,轉身對右側後方的一位中年少將說道,“霍羅希金同志,我看目前這些德軍俘虜的身體狀況不是很好啊,嗯,你是負責後勤物資保障的,你想辦法排程一下,在食物配給方面儘量做到充足,最好伙食也能稍微的改善一些,我可不希望這些俘虜還沒經過審判就全都餓死了。”
“我記住了,將軍。”儘管對楚思南的這一條命令不以為然,但是霍羅希金還是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一行人離開新設定的戰俘營,在大約半小時之後,回到了戰役前總指揮部。
“元帥閣下,”在自己的指揮部會議室裡,楚思南先親手為仍舊穿著一身德軍帥服的保盧斯送上一杯咖啡,然後才笑眯眯的問道,“我聽說您要求見我,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需要和我商量呢?”
面對著眼前這個年紀看上去不過三十幾歲地黃種人。保盧斯的心裡可謂是感慨良多。在剛剛過去的這一場對他來說宛若噩夢般的斯大林戰役裡,保盧斯自己以及整個德軍中諸多頗有名望的將軍,除了被俘變為階下囚的,就是慘遭折辱鎩羽而歸的,而他們的對手,無疑就是眼前這個貌不驚人的年輕人 ̄ ̄一個來自中國的年輕人。
“元帥閣下,元帥閣下?”看到保盧斯只是對著自己發呆,楚思南忍不住困惑地說道,“你怎麼啦?”
“哦,對不起。將軍,”保盧斯回過神來。他抱歉的說道,“請不要再稱呼我元帥了。保盧斯如今只是一名戰敗者,是一個階下囚,實在當不起元帥這個稱呼。”
楚思南笑了笑,沒有介面。
“將軍閣下,我這次來,是有一件事情想要問您,不知道閣下能不能給我一個誠實地答覆。”保盧斯繼續說道。他的語氣顯得不卑不亢,絲毫沒有戰敗者地頹喪。
“請說吧,只要是我能夠答覆您的,一定知無不言。”楚思南說道。
“將軍閣下,”保盧斯點點頭,然後說道。“按照我們當初所達成的協議,在我部放棄抵抗,繳械投降之後。您以及您的政府、您的軍隊,將會按照國際公約給於我計程車兵應當享受的戰俘待遇,像屠殺、虐待等不人道地待遇,都不會出現在我計程車兵身上。將軍的這份承諾,如今是否還記得?”
“當然,”楚思南毫不猶豫的說道。
“可是據我所知,將軍的部隊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