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部大門外。”
“什麼?!”緬因斯基倒吸一口冷氣,斯格爾揚諾夫是第二軍區的參謀長,他,他竟然被安全委員會的人不經任何審判過程,就直接在光天化日之下處決了,這,這世界是不是瘋了?!
“快,快,”朱可夫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他猛地轉過身子,朝緬因斯基大聲喊道,“馬上找人,馬上找人。”
“找,找什麼人?”緬因斯基手忙腳亂地問道,他現在是真的害怕了,他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馬上找人去,去把楚思南將軍請回來,”朱可夫大聲說道,“快,現在只有他才能壓得住那些安全委員會的人,也只有他才能救我們……”
“哎,朱可夫將軍,這件事情還是不要去麻煩楚思南同志了,”就在朱可夫的剛剛說完的時候,一個陰冷的聲音從門口傳來,緊接著,阿巴庫莫夫那略顯消瘦的身影,恍恍惚惚的走進門來,在他的身後,還跟隨著十幾名荷槍實彈計程車兵,這些士兵胳膊上的袖標表明瞭他們是屬於安全委員會的執法督導隊。
“如今對於你們來說,唯一可以期望的,就是老實交待自己的問題,爭取統帥部以及委員會的寬大處理。”阿巴庫莫夫看似漫不經心的瞟了緬因斯基一眼,同時繼續說道。
“阿巴庫莫夫同志,你來得可真是夠快的。”朱可夫知道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已經沒有挽回的餘地了,因此,原本緊繃的神經,也放鬆下來。他走回剛才那把椅子前坐下,從自己身上的口袋裡,取出他的佩槍、證件。一一地放在桌子上,同時淡然道,“怎麼樣,準備送我上哪條路?是直接處死,還是去盧比楊卡監獄渡過餘生?”
“將軍您說笑了,我們哪裡有權力處決您呀?”阿巴庫莫夫嘿嘿一笑說道,“不過按照統帥部的命令,將軍您今後恐怕就不是很風光了。”
阿巴庫莫夫說著,從上衣口袋裡取出一張信箋,舒展開之後。隨手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經統帥部集體商討決定,暫時解除朱可夫同志黨內、軍內一切職務。並交由安全委員會‘第二軍區反叛案調查組,集中調查審理。”
阿巴庫莫夫複述著信箋上的內容,幾乎是一字都不帶差的。很顯然,這份命令他已經看過很多次了。
“怎麼樣,請將軍在這張命令上簽字吧?自覺一點,那樣咱們大家都省卻了不少麻煩。”阿巴庫莫夫將那張信箋用一根手指按著,輕輕一推,送到了朱可夫的面前。
“對,的確是大家都省卻了不少麻煩。”朱可夫落寞的一笑。對那張信箋上的內容看也不看一眼,就取出胸前的鋼筆,刷刷地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好啦,”待朱可夫在統帥部地命令檔案上籤過字之後,阿巴庫莫夫伸手將它拿過來,草草的看了一眼之後。對身後地眾多軍士說道,“去,把叛國罪嫌疑人朱可夫的肩章、領標都除了。然後暫時把他關押在禁閉室裡。”
“是,”幾名軍士張牙舞爪的撲上來,不容分說的將朱可夫按趴在桌子上,然後又七手八腳的去撕扯他的肩章、領標。
“你們住手!”緬因斯基看著自己最敬佩的將軍,被一群軍銜堪稱卑微地人如此糟踐,終於忍不住氣血上湧,扯開喉嚨發出一聲怒喝。
“咚!”緬因斯基的喊聲還未落地,一聲悶響已經從他身後傳來。原來卻是一名手持**沙衝鋒槍的安全委員會軍士,從後面用槍托狠狠地砸在了緬因斯基的左側肩胛骨上。這一下重擊來的非常結實,它將緬因斯基擊打的往前趔趄數步,最後狼狽不堪地撲倒在地上。
緊接著,還沒等緬因斯基明白過來,就又有兩支大腳重重的踏在了他的後背上,將他結結實實地踩在了地上。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位年輕人應該是這次事件的始作俑者 ̄ ̄緬因斯基上校吧?”阿巴庫莫夫從座位上站起來,緩緩的走到緬因斯基身邊。他蹲下身子,抓住緬因斯基額前的一縷頭髮,將他的頭拽起來,同時笑眯眯的問道。
“哼,”緬因斯基猛地一甩頭,甩脫阿巴庫莫夫的手,同時輕蔑的冷哼一聲。
“呦呦呦,嘖嘖嘖,年輕人就是有膽色啊,”阿巴庫莫夫發出一連串列埠不應心的讚歎,“都落到今天這步田地了,竟然還如此蠻橫,真是……難怪敢於以一個區區的上校之職,就謀劃叛國,謀劃向德國人出賣楚思南書記了。”
“我呸!”緬因斯基倒是的確很有骨氣,他一抬頭,惡狠狠的朝阿巴庫莫夫吐了一口濃痰。這一口濃痰,準確無誤的落在了阿巴庫莫夫的手背上,看上去令人倍感噁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