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我這件事情,我實在沒有辦法了,所以……”
楚思南恍然,原來是這麼回事,感情艾森豪威爾是來走自己的後門了。這件事情看來似乎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做一個專訪而已,答應就答應了,但是楚思南的身份擺在那裡,隨便答應一個美國記者的專訪,這是會在蘇聯高層、克里姆林宮中引來麻煩的。所以,這件事情無論如何也要先得到圖哈切夫斯基的贊同,否則的話,楚思南覺得還是直接拒絕比較保險。
“艾克將軍,”楚思南思索了一下,然後有些為難的說道,“並非是我不願意幫您的忙,但是這件事情,我恐怕真的不能直接答應您。您也應該知道,這次前來貴國訪問,我絕不是僅僅以我個人的身份前來的,所以,在很多方面,我都必須要……必須要,哎,我的意思將軍能夠明白嗎?”
艾森豪威爾怎麼可能會明白?要知道,這種事情對於美國人來,是再正常不過的了,個人的專訪,怎麼會和一個國家扯上關係?不僅如此,楚思南的話也沒有說清楚,那個翻譯自然也翻譯不明白,這兩廂一綜合,艾森豪威爾就更加不明白了。
“如果,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算了。”儘管不明白,同時感到非常遺憾,但是艾森豪威爾還是很諒解地說道,本來嘛,這就是一個不情之請,畢竟這個世界上不是每個人都喜歡上報紙的。
“不,不,將軍您不要誤會,我沒有說不可以,”楚思南慌忙解釋道,“我的意思是說,哎,算啦,我看這樣吧,將軍不妨先讓您的那位侄女將一份大概的採訪內容拿來,我回頭去請示一下圖哈切夫斯基同志,先看看他的意見再說。”
這次艾森豪威爾明白了,他恍然,感情並不是楚思南本人拒絕,而是在蘇聯,一名中將級別的官員,並不能私自接受記者的採訪。在這個時候,艾森豪威爾感到有很大的歉意,他意識到,自己的請求給楚思南製造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麻煩。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如果自己在這個時候把請求收回,那似乎就更加不合適了。
“既然這樣,那我就讓她過來好了,”艾森豪威爾最終點點頭,感激地說道,“不過將軍千萬不要為難,如果不行的話就算了。”
“將軍無需多慮,”楚思南笑道,“只要貴侄女所提的問題不涉及到我國的軍事機密,以及某些需要避過的問題,我想就不會有什麼問題。”
“那好,那這件事情就麻煩將軍了,”艾森豪威爾最後說道,“我讓她下午過來。噢,差點忘了告訴將軍,我這位侄女名字叫比婭特麗莎巴頓,她的父親是我的老朋友了。”
第八章 感受巴頓
看著面前這位黑髮碧眼的姑娘,楚思南的心中有太多的感慨。比婭特麗莎巴頓,這個名字已經足夠讓楚思南聯想到一名二戰英雄了,更何況艾森豪威爾還言明過,這個女人是他好友的女兒。
如果說美國二戰英雄中,還有一個人的威名可以超過艾森豪威爾的話,那就只能是而且註定是喬治巴頓;如果說美國二戰英雄中,還有一個人能夠得到斯大林的誇讚,那就只能是喬治巴頓;如果說美國二戰英雄中,還有一個人是以悲劇落幕人生,那同樣也是喬治巴頓;如果說美國二戰英雄中,還有一個人未能落葉歸根,而是同自己曾經指揮計程車兵葬在了一起,那個人仍舊是喬治巴頓。
在楚思南看來,整個第二次世界大戰中,只有巴頓才是真正的、不折不扣的、科班出身的軍人,他具備了一名職業軍人所應具備的一切元素 ̄ ̄無論是好的還是壞的。他具有卓絕的軍事指揮才能,對於進攻有著痴迷一般的偏好,對他來說,只有進攻才是軍人勇氣的最佳體現,而進入戰壕防禦,則是懦夫的表現。他的性格粗魯暴躁,口不擇言,“狗雜種”、“狗孃養的”,是他最喜好的口頭禪,他用這些口頭禪去激勵部下士兵的鬥志,而他計程車兵也用這些口頭禪來招呼他。對於美軍第三集團軍計程車兵來說,巴頓就是勝利的象徵,“他就像上帝一樣。他地咒罵能夠令陷入泥濘的坦克車與不知所措的坦克手爬出困境,重新趕上隊伍。”
正如巴頓在面對他所指揮的第三集團時,所做的一次戰前動員演講那樣:
“……二十年後,你會慶幸自己參加了此次世界大戰。到那時,當你在壁爐邊,孫子坐在你的膝蓋上,問你:‘爺爺,你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時幹什麼呢?,你不用尷尬地乾咳一聲,把孫子移到另一個膝蓋上,吞吞吐吐地說:‘啊……爺爺我當時在路易斯安那鏟糞。,與此相反。弟兄們,你可以直盯著他的眼睛。理直氣壯地說:‘孫子,爺爺我當年在第三集團軍和那個狗孃養的喬治巴頓並肩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