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他跑來地壯碩身影,令他禁不住大喜過望。那不是別人,正是他那位負傷的警衛員盧科昂基。
如今想想,自己同這個傢伙已經分開多半年時間了,看樣子他的傷是徹底養好了。
欣喜之下,楚思南加快腳步朝前迎去。
“報告將軍同志,您地警衛員盧科昂基傷愈,申請歸隊!”跑到楚思南的面前,盧科昂基快速站直身子,一本正經的行了一個軍禮之後,大聲說道。
“嘿!”楚思南笑容滿面,他伸手在盧科昂基的胸前捶了兩拳,同時說道,“臭小子,半年多沒見,你可長胖了不少,是不是被資產階級的腐朽思想腐蝕了?”
“嘿嘿……”盧科昂基抓撓著後腦勺,一個勁的傻笑。
“呵,升了少校啦?”楚思南的目光掃過自己這位警衛員的衣領,然後笑道。
“嘿,這是吉爾尼洛娃同志親自為我申請的升遷嘉獎,”盧科昂基喜氣盎然的說道,“不僅僅是軍銜的晉升,還為我頒發了一枚獎章呢,二級的榮譽勳章。”
“呵呵,不錯呀,”楚思南開懷大笑,他半側過身子,朝自己身後的那些作戰參謀們說道,“你們看,這臭小子是不是快要得意忘形了?”
這些作戰參謀中並沒有幾個人認識盧科昂基,但是他們卻知道,這名陌生的少校顯然同楚思南的關係不一般,兩人之間明顯沒有那種上下級之間的隔閡。
“哎,對啦,”楚思南似乎又想起了什麼,他一把攬住盧科昂基的肩膀,然後語氣曖昧的說道,“那位照顧你的護士同志……嗯,叫什麼來著?”
“哦,艾爾莎。”盧科昂基難得的露出一絲尷尬,他小聲回答道。
“對對對,艾爾莎,啊,艾爾莎,那個兇巴巴的南高加索姑娘,”楚思南笑呵呵的說道,“我聽說你們兩個的關係發展的很快嘛,怎麼樣,有沒有考慮什麼時候結婚?哎,你這次到斯大林格勒前線來,有沒有把她也帶過來?她可是個護士,我們這裡現在非常需要護士。”
盧科昂基的臉色顯得越來越尷尬,而在這尷尬中,似乎還參雜了一些黯然。他沒有回答楚思南的問題,而是顧左右言它的說道:“哦,那個,將軍,我這次從莫斯科過來的時候,吉爾尼洛娃同志讓我給您帶一封信過來,嘿嘿,還說是讓我親自交到你的手裡。”
盧科昂基這麼說著。從上衣口袋中取出一封摺疊起來的信封,遞到了楚思南地面前。
“哦?”楚思南先是一愣,繼而皺起了眉頭,他現在已經看出來了,自己這位警衛員同那位小護士之間肯定出了什麼問題,否則一向爽快的他,不可能會有這樣一種表現。會想起艾爾莎當初同自己第一次見面時的那番對話,楚思南猜測,應該是這個小護士的出身有什麼問題,畢竟南高加索那邊曾經是白匪層出不窮的地方。
想到了這一點。楚思南暫時將這個問題放到了一邊,他打算一會兒再同盧科昂基好好談談。
將信拿在手裡。楚思南側過身子,朝身後的眾位參謀看了一眼。然後擺擺手說道:“你們先到指揮部去吧,我和盧科昂基同志還有一些話要談。”
“是,將軍。”眾多參謀應了一聲,然後繞過楚思南,相繼朝東邊走去。
目送眾人的身影遠去,楚思南轉身走到河邊,然後將信封拆開。取出了妻子給他寫來的那封信。
信上的內容很簡單,在開始的部分,吉爾尼洛娃主要是說了一些思念、掛心地話,她說原本這一次她想親自來一趟前線的,但是由於行動不便,所以最終不得不打消了這個念頭。在說完了貼心地話之後。吉爾尼洛娃將信的內容轉回到克里姆林宮,她在信中告訴楚思南,這段時間以來。圖哈切夫斯基地身體越來越差了。月前,他的心臟病發作了一次,如果不是搶救及時,他恐怕就緩不過來了。中央的幾位領導同志都勸說他休息一段時間,但是被他拒絕了,按照吉爾尼洛娃的猜測,圖哈切夫斯基是打算在他還能堅持的時候,找出一位自己的接班人來,而這個人的最終選定,極有可能同目前正在進行地斯大林格勒戰役密不可分。吉爾尼洛娃在信中說,按照最高統帥部的佈置,崔可夫將會前往高加索,指揮此刻正在該地區作戰的高加索方面軍,他的任務,是在這一線牽制德軍A集團軍群的動向,配合斯大林格勒方面的作戰。而與此同時,朱可夫地頓河方面軍、梅列茨科夫的伏爾加河區方面軍,都將在這一地區展開全面攻勢。從全域性來看,這三支隊伍,再加上楚思南的斯大林格勒方面軍,便構成了整個斯大林格勒戰役地內外圍戰區。在這種情況下,有一個職位就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