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從來沒有接觸過類似政治方面的工作。有些問題他不願意考慮,而且有沒有必要去考慮,就像楚思南現在所問地這些問題。盧科昂基非常清楚,自己這位首長之所以要同自己聊這些東西。並不是要從他這裡得到答案。
“我想我們黨內絕大多數同志,都知道如今中央最緊要的工作應該是什麼。國內經濟地恢復,民生的調整,這些都是我們現在必須要抓緊時間去考慮、去完成地工作。但是話說回來,我們的工作應該如何展開?應該採用什麼樣的政策,才能最大程度上調動人民的積極性,讓他們全身心的投入到恢復生產的工作中去呢?就拿農業方面來說,我們一直以來所秉承的集體農莊制度。還仍舊能夠適合目前地局面嗎?”楚思南將雙手插進風衣的口袋裡,意有所指的說道。“將軍的意思是說……”盧科昂基似乎領悟到一些什麼,他吸了一口氣說道。
“盧科昂基,我記得你愛人好像是外高加索人是吧?”沒有直接對自己的警衛員解釋什麼,楚思南轉而問道。
“噢,是的。”盧科昂基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我還記得,當初咱們剛剛同她結識的時候,她的家世背景好像有些問題。”楚思南繼續說道。
“嗯。不過這些問題都已經解決了,是吉爾尼洛娃同志親自過問地,現在……”盧科昂基說道,不過他的話很快被楚思南打斷了。
“我知道是吉爾尼洛娃親自過問的,而且我還知道,你愛人的弟弟還很受當地部門的關照,他現在每個月都能夠從集體農莊領導八百盧布的工資,嗯,好像還有了自己的房子。”楚思南笑了笑說道。
盧科昂基心裡一跳,一種惶惶不安的感覺油然而生,他不知道自己常年跟隨的將軍為什麼突然提到了這個問題。說來一點不差,自從吉爾尼洛娃親自過問他的婚事之後,他愛人的家世似乎也在一夜之間被刷“紅”了,別看他的小舅子在老家那邊只是集體農莊的一個小幹部,但是在當地,即便是區長、州黨委書記等階層的高階官員,也從不敢小看這個小小的農莊幹部。說起來也許有些**的成分,每次上面有領導到當地的集體農莊去視察,首先要做的第一件事並不是去搞工作,而是先去一個小幹部的家裡探訪一方。在這種情況下,盧科昂基那個小舅子所享受的待遇,自然也就水漲船高了。八百盧布的月工資,也許在二十一世紀的今天看來根本不算什麼,但是在當時,那可是蘇聯政府中十五級幹部才能享受到的待遇,而盧科昂基的小舅子,卻是處在一個不入流的檔次上。
“呵呵,不要擔心,我沒有批評你的意思,畢竟這些事情也和你沒有什麼直接關係,”楚思南似乎感覺到了警衛員的擔憂,他伸手在盧克昂基的肩膀上拍了拍,笑著說道,“你跟在我身邊這麼多年了,出生入死的,我一直都把你當成自己的兄弟般看待。那些地方上的人,都是一些善於逢迎投機的傢伙,他們搞得那些手段,不是衝著你去的,而是做給我看的。我明白這個道理,所以,要說承擔責任,也是要由我來承擔。更何況我之所以能夠了解到這些情況,也都是你愛人親自向安全委員會報告的結果,她甚至還主動向吉爾尼洛娃建議,要撤掉她弟弟的公職以作處罰。”
“這是應該的,將軍,我沒有任何意見。”盧科昂基急忙說道,“跟隨你這麼多年,我這麼一點覺悟還是有的,你不用擔心我會有什麼情緒。”
“不!”楚思南大手一揮,毫不猶豫的說道,“也許在剛才我還有這樣的想法,但是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我不但不想撤掉你那位小舅子的公職,我還要進一步給他**的機會。”
“什麼?!”盧科昂基的下巴險些掉下來,他失聲道。
“呵呵,艾爾莎同志的親弟弟嘛,一個月八百盧布的工資怎麼能叫做**呢?我打算讓他的待遇變得更高,一千,不,兩千盧布。那些地方上的官官派派們不是認為他背景很深,因而對他很是恭敬嗎?那好,我就要給他更深的背景,我要讓整個外高加索四州的官員,都對他恭恭敬敬的。”
“將軍……你……”盧科昂基感覺自己都要崩潰了。
“怎麼,不相信我?怕我陷害你?”楚思南斜眼看著自己的警衛員,似笑非笑的說道。
“不,不,我只是,我只是不明白,不明白將軍你打算,打算幹什麼。”盧科昂基擺擺手,慌不迭的解釋道。
“呵呵,沒什麼,我只是想要你那位不入級別但是卻領著十五級幹部工資的小舅子,為我去做一件大事,嗯,一件有可能會影響到我們整個蘇聯歷史發展的大事。我要將他所在的那個集體農莊,變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