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繪聲繪色,歪哥聽得欲罷不能,權仲白換口氣,他都要緊著追問,“就是啊,為什麼呢!”
權仲白道,“嗯,當時太子也說,‘是,不知這人打的是什麼主意呢,倒讓人有些好奇,可不論如何,他算是做了件大好事,要比順天府能為多啦’,昭明帝說,‘那就讓人去查查,這鋪子背後,是什麼人在管’。”
“當時誰也不知道,這鋪子是閣老府的產業,一查,這鋪子都登在‘齊佩蘭’名下呀,就又去查齊佩蘭,查了一陣子,忽然有人說,齊佩蘭是焦閣老家女公子的化名,女公子當時才十二歲,別是她吧?昭明帝聽了,也好奇得很,沒多久,焦閣老覲見時,他就把這事說了。那時我正好也在一邊了,”權仲白說,“焦閣老說:‘那是她學著做生意呢,都是小孩子瞎搞,當不得真’。”
“焦家有錢,天下人都知道,昭明帝聽了就說,‘這樣經營,可不像是蕙孃的手筆吧,這孩子那麼伶俐,怎麼會做不賺錢的生意。’”權仲白道,“你曾外祖父一聽就笑了,說,‘這孩子猴精猴精的,哪裡虧錢,賺得不得了……這事兒是這麼回事,那天我們在她爹跟前說話,她爹說起來,說她太傲了,有點心大,人家讓著她,不是因為她多厲害,就因為她是閣老府的孫女。她不服氣,和她爹置氣呢,正好,也想讓她跌個跟頭,我就做主,給她五千兩的本錢,讓她不許揭露身份,就這麼隱姓埋名地在京裡尋覓一門生意,一年時間,起碼生髮兩成的利,才算她有真本事’。”
歪哥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