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掃了蕙娘一眼,倒有點啼笑皆非,因說,“我好像還從沒見你這麼害怕心虛呢,怎麼,你是怕針嗎?”
他從前也給蕙娘針灸過的,現在一回想,便恍然大悟,道,“噢,難怪你懷乖哥時候,我要給你針灸,你總說孕婦見針不好。”
蕙娘有點發窘,忙轉移話題道,“我渾身疼得厲害,你先給我捏捏,一會我睡過去了,你再給我針灸吧。橫豎我看不到,也就不怕了。”
權仲白笑道,“喲,你還挺厲害的,我還沒一個病人敢這麼和我說話呢,你算是獨一份了。”
他容貌清雅,這一笑十分好看,蕙娘看了幾眼,方道,“你好意思說!雖說主意是我出的,有些事你就是想幫我也幫不得,但到底是我們家的事,你看著我累死,難道就不虧心嗎?”
她直接就在床上趴下,“廢話少說,快摁摁我的肩窩,你力道大,比丫頭們摁得都舒坦。”
話說到這份上了,權仲白這個相對來說比較清閒的幸運兒,難道還能偷懶?他先坐在床沿,為蕙娘摁了摁肩窩,只是這個姿勢不好用力,蕙娘嫌他摁得不用心,權神醫便索性跪跨在蕙娘身上,施展醫家絕活,為她揉捏起了整片香肩。
他手掌捺下去時,指下筋肉的確頗為緊繃,權仲白暗運真氣,使手心發熱,不疾不徐地將經絡揉開,不多時,他身下的清蕙便發出了輕聲的呻。吟,舒坦、放鬆之意,展露無遺。又過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