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錦盒,送到權世贇跟前,笑道,“何止給您看,我還想寄放在您這兒呢。雖說日後鸞臺會的事,要著落到我頭上來,但如今府裡、宮裡天天都是事,還有票號事務要我操心,我難道還要和小叔爭權,把京城分部的事務給搶過來不成?”
權世贇望了良國公一眼,便目注蕙娘,似笑非笑地道,“也沒準老頭子就是指望你這麼做呢?”
蕙娘呵地笑了起來,連連擺手,“哪有還沒成事,就自亂陣腳的道理?難道叔祖是害怕大事成得太容易嗎?”
良國公亦道,“世贇,以叔叔作風,若要栽培焦氏,把你從這個位置上頂下來,對你總不會沒個交待的。族裡起碼要給你空出一個缺來,斷沒有繼續把你放在外頭的道理。”
權世贇顯然對此事也有了自己的一番看法,聽良國公這樣說來,他面色一喜,卻又還有些遊移不定,“可,他也沒有動老大的意思不是?”
“周先生給我送了信。”良國公穩穩地道,“祭祖前一天晚上,老爺子和焦氏說過話了,把老大打發出去以後,又把老。二給叫進去了,兩個人說了半天……”幾人都是聰明老練之輩,彼此望了幾眼,便都明白了良國公的意思,權世贇是患得患失,驚喜交加。蕙娘心底卻很佩服良國公的眼力——她當時是身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