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地道,“二少爺神算,您要問別的事,就少不得對我動點肉刑了。”
果然是看透了二房的顧忌……
“你當我就沒有別的手段對付你嗎?”權仲白的聲調也不見提高,可只這一句話,便在氣勢上把喬十七給壓住了,他也並不多提自己的手段,而是緊跟著發問,“二少夫人在孃家時,曾遭人毒害,這件事,你知道不知道?”
“知道。”這件事,喬十七答得毫不猶豫。
權仲白又道,“此事是你主辦?”
“不是。”喬十七大有有問必答之意。權仲白也就不給他沉吟的機會,緊跟著又問,“是否權季青主使,你隨他協辦?”
喬十七又抬起頭來,看了蕙娘方向一眼,他清脆而肯定地道,“是!”
這一聲‘是’,在蕙娘心湖激起的波瀾,又豈是千重而已?一時間,她幾乎連腿都要軟了,到底還是下盤工夫運得好,這才沒有跌倒。從承平四年到現在,將近五年時間,她雖然看似毫無異狀,其實哪有一夜的安眠?這碗藥就是她的魔障、她的劫數,權仲白希望她放下一切隨他海北天南,可她找不到兇手,又怎能安心?這執著綿延了五年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