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你……”殷如行深吸一口氣,剛要回嘴。蘇雷又吻上。撬開她的牙關唇舌糾纏,吻到她氣喘吁吁,再度分開。
“我沒有把你當成一件玩意。”他認真的說。說完再度堵上她的唇。
就這樣吻到殷如行氣接不上來,分開說一句。殷如行剛喘完氣又吻上。吻一遍說一句。
“我不想你跟著李奉。”
“我沒有看輕你的意思。”
“不要再生氣了。”
殷如行的嘴除了親吻和喘氣就找不到說話的空隙。蘇雷仗著自己氣息綿長,親了個夠,話也說了個明白。
“彆氣了,好嗎?”
殷如行呼哧哧的喘氣,喘了好半天。警惕的盯著他,見他不再動作,方咬牙切齒:“你卑鄙……”
蘇雷扣住她扭來扭去的腰,悶聲道:“別動了。不然我會更卑鄙。”
殷如行這才發現在她的扭動之下,某處部位有了變化。翻了個白眼:“別動?你以為保持這樣的姿勢很容易嗎?如果不是我練過,腰早就折了。”
拜託,她和蘇雷同一方向前後而坐。必須扭過腰,才能保持面對面親吻。這種大腿不動,上身一百八十度的扭轉動作,還長時間定格不許動?你以為很容易做到嗎?
蘇雷這才發現問題,手臂一鬆。放任殷如行迴轉身體。從後方抱住,下巴靠著她的頭髮低低的笑:“對不住了。我沒注意到。”想了想,手臂移到她的腰間:“我幫你揉揉?”
殷如行憤憤的用手肘撞開:“揉什麼揉?我腰上纏的都是布條。”別以為她不知道他的心思。不就是吃豆腐嗎?豆腐沒有,只有白布。
“哦”蘇雷遺憾的蹭了蹭,果然都是布:“那算了。晚上再幫你揉。嗯?”這一個‘嗯’字聲線尤為低,帶著濃濃的鼻音在她耳畔輕拂。說不出的曖昧色/情。
居然用色相yin*。卑鄙,太卑鄙了。殷如行恨不能破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