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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各位對《龍嫁》第一章的反響是喜愛居多,但我還是要申明,這個文是要等《伍三思》完結後才上傳的,當然,現在我也在利用空餘時間努力碼章,以期開坑時有些存貨在手裡,就不怕你們叫更新了。呵呵。
至於三思,我很明確的告訴大家,抵不過你們叫得兇,偶還是會寫出HE結局的,所以大家放心看罷,雖然後面還要再虐虐他倆父子的說。
今天,偶給大家講一個同事說的事。
沒事的時候,我們在聊醫院的病人,然後有個同事問:醫院真的有鬼嗎?
姓夏的同事,我經常叫她小夏夏,很肯定的回答:有。
然後我們就來了興趣,催她說一個來聽聽。據說,這是一個她親姨經歷過的事情。
具體是哪一年,她並沒有告訴我們,只說那時是過年,她阿姨因為生病,好像是腎結石在住院,而她家,就在醫院旁邊。於是年三十那天,她阿姨在她家吃的團圓飯。
吃過飯後,家裡人都要阿姨住下算了,就和她擠一個床。為什麼要這麼做,主要是因為過年大家都回家了,醫院裡空蕩蕩的,竟然只有她阿姨一個住在裡面。
她阿姨拒絕了她們家的好意,堅持回了醫院。
當時的病房是兩人間,兩個床頭間有一個鋁鐵櫃,上面主要放著打點滴的藥瓶。
第二天大早,她家去給阿姨送飯,看到門是開著的,門口處到房裡全是藥瓶的玻璃碎片。而阿姨則很虛弱的坐在床上。
見到她們來,跟她們說夜裡,大概十二點來鐘的時候,就聽到很多人排著隊在樓道里走,然後有人高的矮的,胖的瘦的,男的女的就往她這個房裡走進來,當時嚇得阿姨拿了藥瓶就死命對著扔,扔一個,那些人就不見了。然後又進來,阿姨又扔。床頭二十多個藥瓶被扔得精光,硬是死撐過了那一晚沒讓那些人進來。
小夏夏說,她阿姨一直很堅持,那些人是些鬼。如果那晚沒有堅持住而讓他們過了房的話,只怕阿姨就沒有命活了。
這樣的事情我並不知真假,然而我是不敢夜裡去醫院的。那樣的地方,因為生死太多,流血太多,我想,總是穢氣重的。
所以,我給自己下了忌諱,因為世上,有些地方真的和自己八字不相生罷。
春水記於零六年三月九日十點四十四分
第五十八章 傲骨錚錚
不知被那個魈帶到了什麼地方,只感覺眼皮極重被什麼死死按住似的不能睜開。然後覺得自己被什麼人大力拉扯著丟到了堅硬寒氣直滲的牆上,全身痛得很。
直到手腕腳腕都被錚錚做響的和那牆壁一樣冰寒冷滲的鐵鏈捆住了,眼皮才一輕,能睜開視物了。
面前站著兩個人,一個是曾見過的像個花仙一樣美麗的青青。另一個,則仍是一身滾著金邊黑衣的郎青。
全是故人啊。
我看看縛住手腳的鐵鏈。竟是烏黑的像是玄鐵煉製而成,兩指粗,隻手稍試著動動,便哐哐的作響。
青青很開心的笑著,像未經世事的天真的小女孩般,走到我面前。
“三思,你還記得我嗎?我天天都在想你掛你恨你呢。為什麼,為什麼跟伍郎在一起的,是你不是我?你告訴我,他是不是喜歡你更多一點?”
我看著這個笑得極漂亮卻眼裡一片冰霜的女子,想了想才開口應她:“青姨,我自然記得。我與爹在一起,不過是因為我們是父子。”
“你撒謊!”青青突然尖叫起來,雙眼睜得大大的,細長的眉緊緊皺在一塊,樣子猙獰得像夜叉。“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個賤貨!居然用你這麼卑賤的男人的身體去勾引我的伍郎!”
說著,揚起擦了紅紅的丹蔻的纖纖玉手死命插打我的臉。
“你這個賤人,你這個不要臉的賤貨,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臉火辣辣的痛,我很快就聞到了血腥味,嘴裡,也有腥甜的溫熱的液體向嘴邊滲出。
我不出聲。有個郎青在一旁,想動手,似乎並沒有勝算哪。即使如此,我還是悄悄在心裡唸了咒,可自身的靈氣竟一點反應也沒有!
這樣的情況下,只怕這還只是開始罷?
爹要是不見我,只怕又要急得跟什麼似的了。我想像爹的模樣,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以及臉上傳來的痛。
打了才一會,灰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