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著張子期回家,什麼也不說,喝醉了不說話也是他的原則。
現在,他似乎真的應該為自己的行為說兩句了,曾傑說:“酒後一時忘形。”
張子期問:“那個孩子有什麼好?”
曾傑沉默。
張子期笑:“是啊,他有什麼好,天下所有痴情男女都回答不了這一問。”
曾傑苦笑:“別胡扯,我不過是醉了。”
張子期道:“曾傑,你也是我見過的少數幾個極有剋制力的人之一了。”
不訴苦不抱怨不解釋。
實不必多說,比如一句我失戀了,知道的人已經知道,不知道的人,再解釋也是不知道。
張子期問:“凌晨住校?”
曾傑點頭。
“你怎麼會同意?”
曾傑輕聲道:“他要求。”
張子期道:“我認識的曾傑應該不會這麼做。”
曾傑笑了:“是,對別人,我不會這樣做。”
張子期道:“他明白嗎?”
:“我想,他明白。”
:“明白?明白還這樣利用你?”
:“我想,他也明白他非如此不可。”
張子期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曾傑沉默。
張子期道:“你完全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