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疼。”
舒瑤對大福晉懷有歉意,“是我很橫衝直撞。”
姝旋與開口解釋,大福晉卻道:“你什麼都不用說,姑娘家整日提著鞭子,看誰不順眼就抽人,成何體統?皇阿瑪是寵你,可不願看到你仗著身份恣意妄為。”
姝旋姓郭絡羅氏,生母是安親王府的庶出,封為和碩格格,生下姝旋後沒多久去世,姝旋從小養在安親王府,得安親王嶽樂喜歡,康熙對姝旋恩寵有加,姝旋才會肆無忌憚,大福晉伊爾根覺羅氏說姝旋兩句,姝旋不敢反駁,伊爾根覺羅氏為皇子嫡福晉,姝旋的身份和她差著好幾級,大阿哥未曾封王,可確是皇子貝勒,皇子嫡福晉雖然品級上趕不上安親王世子福晉,可不敢在皇子嫡福晉面完放肆。
姝旋老實聽訓,”大福晉,我再也不敢了,今日定事不怪我,都是她。。她。。”姝旋指了下上舒瑤;“她嘲諷與我,我才會教訓她。”
姝旋將前因後果學了一遍,其中倒是沒添油加醋之言,算是實事求是,舒瑤高看姝旋一眼,在一般的情況下,姝旋會將過錯都推給別人,姝旋沒那麼說,大福晉聽後眉頭皺了起,“姝旋,你竟敢說出這樣的話來?皇阿瑪金口玉牙,舒穆祿志遠忠勇為國,你不知皇阿瑪生聖意,嘲諷舒穆祿志遠和於大人,還打算鞭抽志遠之女?”
“我沒抽到她,她比泥鰍還滑,是她瞧不起我。”姝旋訴說委屈,她是追著舒瑤四處跑,可吃虧得好像是她,姝旋咬著嘴唇,她沒沒抽到舒瑤,卻誤傷了好幾個位,姝旋覺得冤,被姝旋抽到的人更覺冤枉,以後看熱鬧得離著遠點。
舒瑤說:”大福晉明鑑,我從未看不起姝旋,反倒是她看不起公爵府,看不起阿瑪。”舒瑤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鼻翼為扇動,水眸多了幾許水潤,大福晉伊爾根覺羅氏勸道:“是姝旋不懂事,她是口無遮攔。”
“大福晉。”姝宣跺腳,滿臉的不忿,”你怎麼也偏向她?就算舒穆祿志遠忠君為國,她不過是舒穆祿志遠的女兒,老子忠心可不見得兒女也會忠心。”
舒瑤反駁:“你這話說得不對,阿瑪額娘從小記教導我和兩位哥哥侍君以誠,我和哥哥秉承阿瑪額娘教誨,不敢做下不忠之事。”
舒瑤和姝旋兩人誰都不肯服氣,互相瞪著眼睛,誰都不肯退讓,事關阿瑪額娘,舒瑤難得的堅持,她本身無法全然忠於康熙皇帝,舒瑤不願父兄的忠心被懷疑,舒瑤怎麼樣都成,但絕不准許別人欺負舒瑤的親人。
大福晉蹙眉,發生在安親王府,就在世子福晉眼前,大福晉端著身份訓斥兩句可行,不能處罰姝旋舒瑤,想明白的大福晉微微一笑,“你們兩個先不論誰對誰錯,撞到我總是錯處吧。”
“是。”兩人同時垂頭,動作一致的暗自撇嘴,姝旋表現得明顯,她一向藏不住心事,大福晉看向舒瑤,舒穆祿志遠之女,大福晉聽惠妃娘娘隨嘴說起過,舒穆祿志遠為皇上故人之子,到現在志遠也沒個訊息,聽大阿哥說皇上派了一批一批的人去去搜尋志遠和于成龍,足以看出皇上對志遠的重視。
舒瑤的認錯狀態很誠懇,眼眸霧濛濛的,隨時都能落淚,大福晉卻認為舒瑤不會哭,起碼不會因這點小事就哭,“姝旋去向被你誤傷的人陪個不是,舒瑤,你。。。你去把撞到的繡墩扶起。”
舒瑤動手扶起繡墩,姝旋抿抿薄唇,大福晉一看姝旋就是自持身份不願賠禮,目光一凝,姝旋被寵壞了,世子福晉博爾濟吉特氏很尷尬,頻頻向姝旋使眼色,姝旋不抬頭不吱聲,博爾濟吉特氏惱火,她還當自己是位人物了?安親王府是要降爵承襲,說姓愛新覺羅,可離著皇上遠了一層,姝旋是庶女之女,最寵著她的安親王過世了,皇上會不會惦記著她還在兩說的,姝旋是打大福晉的臉面,給安親王府找麻煩。
”姝旋,聽大福晉陪個不是。”博爾濟濟特氏直接發話,口氣很嚴肅,姝旋一扭身不為所動,博爾濟吉特氏拍腿欲起,李芷卿拽住姝旋,笑盈盈的解圍:“姝旋格格身份貴重,誰不知道姝旋格格的脾氣,格格有心就好,我們會體諒姝旋格格。”
大福晉撩了一下眼皮,狹簇的掃過李芷卿,大福晉在宮裡見過李芷卿,獻過人參,經常入宮陪太皇太后,比之一般的宗室格格都有臉面,大福晉笑了:“你很會說話。”
李芷卿笑盈盈屈膝,“謝大福晉。”
“會說話,鞭子沒落在你身上,真會說話。”
李芷卿蕭榮僵在臉上,大福晉不給她面子,李芷卿怔怔出神,舒瑤扶起繡墩後,退到遠處彎腰揉膝蓋,順便看熱鬧,舒瑤偷笑,李芷卿,你以為你是銀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