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得成正果,她是知道修煉之苦的,為怕以後得到她神識的人沒有根基卻一下子得到太多,而亂了心志,或是為禍人間,或是走火入魔,或是墜入邪道,便設定了種種的障礙。
只有在紅塵中經歷過許多,而且還能保持一顆淡然的心,又是那心志剛強,懂得取捨的人才能破除她這種種障礙,得了她這煉丹一道,從而以正神思,修煉有成呢。
天瑞從得了這空間這麼多年來,雖然守著如許多的珍貴藥草,可一直不慌不忙,平靜淡然,得之不喜,失之不悲,慢慢的鍛鍊自己的神思和精神力,可見得她不是那種急功近利的人。
而且,為了給陳倫炯治傷,天瑞不但耗盡了她自己的靈氣,更是引了許多空間靈氣出來,這麼一來,便也牽動了女媧娘娘設定的那些阻礙,因為天瑞當時已經耗盡了靈氣,那阻礙不但對她無害,反而幫了她一把,使的她之後修煉神識的時候,更加快速精穩。
如此,天瑞是水到渠成般的破了那障礙,最後,這金枝玉葉花一生,她也算是有了一些成就呢。
天瑞坐在地上,從瓶中拿出一顆丹藥來,瞧了半晌,捏起來放入口中,那丹藥香甜的緊,入口即化,一下子就水似的進了肚子中。
沒過一會兒,天瑞就覺得渾身發熱,身體裡邊似乎有個火爐在燃燒一樣,她也不敢亂動,只靜坐冥想。
又一會兒,天瑞就覺得那熱氣散到四肢百胲裡邊,整個身體都是暖洋洋的,極舒服,她趕緊照著以前的法子,引著那熱氣順著經脈執行,執行了三週天之後,這才睜開眼睛。
再一瞧,天瑞笑了起來,她那一身衣服是要不得了,因著這丹藥的關係,天瑞身上流出許多黑色汙垢來,粘連到衣服上面,使的那湖藍薄紗料子的衣服整個變的黑乎乎,又散發著臭氣。
反正這是在空間裡邊,也不當什麼的,天瑞也沒有在意,直接動手把衣服脫了下來,赤著身體站在地上,引了一股水來,把身體清洗好了之後,伸手招來一件以前扔在空間裡的衣服,自己先穿好,想來外邊的時間也有一會兒了,就閃身出去。
天瑞出來之後,欣喜異常,修煉這麼多年,今天終於有些成就了,還真是高興的緊呢。
她躺在軟榻上,玩心大起,緊盯著放到遠處案上的一個青花茶杯,伸手一招,那茶杯就乖乖的飛到了她的手上。
天瑞笑了,之前她可是喚不來茶杯這樣的重物呢,為了試驗一下自己到底精進了多少,天瑞又把茶杯放好,盯著不遠處的一個插了折枝花的美人長頸瓶,伸手招了招,那瓶子搖搖擺擺的落到天瑞手上,伸手接住瓶子,她掂了掂那重量,不由的笑的更甜了一些。
就這瓶子的重量,怕她的神識已經有攻擊力了呢,那些石子石塊之類的,她就可以用神識控制,到時候神不知鬼不覺……
想到此點,天瑞心裡激動異常,把頭埋在枕上,孩子一樣吃吃笑了起來。
毓慶宮內,保成和陳倫炯叫了內務府的官員來,囑咐了一通之後,兩個人坐定一邊喝茶,一邊商量著要怎麼辦理康熙交待的事情。
本來,不過是看個歌舞表演,像這種小事情,讓一般官員辦理就行,根本不用保成這個太子出馬的。
可是,今天的事情這麼一弄,這件事情就上升了一個高度,康熙便是和那些迂腐大臣較勁,那也得重點辦理,要讓那些大臣們瞧上一瞧,就是他們反對,這件事情,也會辦的漂漂亮亮,妥妥當當。
保成也明白這裡邊的道道,也精心的佈置了一通。
此時,保成極優雅的端著茶杯,喝了一口茶之後,瞧著陳倫炯道:“先前我只道朝庭官員迂腐,現在瞧來,是太迂腐了些,瞧瞧那些西洋人,人家已經出海遠航,快把國土佔到咱們家門口了,而那些朝庭官員卻不思進取,聽不得不同意見,滿嘴的仁義道德,程朱理學……”
陳倫炯一笑,放下茶杯來:“太子不必生氣,今兒公主已經狠狠教訓了那些官員一通,想必,過不了多長時間,這事情就傳遍京城了,到時候,那些人得前思後想一番,若是再反對皇上變革,會落得怎樣的結果。”
保成冷哼一聲:“孤和那些人也犯不得生氣,若是依著孤,再有那犯倔不聽人言的,直接扔到西洋去,讓他們也見識一番,瞧上一瞧,再有說西洋人番邦蠻夷的,孤就讓他們去拿孔孟之道教化那些西洋人,瞧瞧他們面對狼子野心的西洋人,又要如何說法?”
“撲哧”一聲,陳倫炯聽著保成的奇思妙想,忍不住笑了起來:“太子爺若真有此想法,不如和皇上講上一聲,想必,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