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爾蒙咋了？

曲如煙沒太懂。

可趙明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恐怖，大叫：“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我胡說？”

看著趙明惱羞成怒要衝上來打人的架勢，正趁了齊跡的心思。

腰板挺直，他眼裡全是戲謔：“如果哥沒猜錯的話，我們趙大醫師小日子應該過得不錯啊。在醫院裡面拿著工資，順便還在辦公室衛生間玩玩野戰什麼的，前一次時間應該在一個多小時之前吧？”

“你給我閉嘴！”

“哦哦，這是讓我戳到痛處了？”

“放屁，你血口噴人！”

“哈哈哈哈……”

齊跡張狂大笑，然後又嘆了口氣：“沒進病房之前，我聽著趙大醫師說什麼對俺家煙煙一往情深，畢業後也沒心思找女盆友，還以為你是個痴情種。唉，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原來趙大醫師暗地裡做著那種見不得光的事，我聞著你身上可不止一個女人荷爾蒙體味，時間間隔並不遠，如果判斷不錯的話，應該是小護士或者女同事吧？”

“你……”

“我說錯了嗎？”

“你這是胡說八道，人的鼻子不可能這麼靈敏，我……”

篤篤篤！

突然的敲門聲打斷了趙明的咆哮，然後外面響起略顯老氣的聲音：“小趙，發生了什麼事，我可以進去嗎？”

“啊？副院長……”

趙明臉色劇變，糾結一下趕緊把暴虐收斂，衝過去開門：“您怎麼來了？請進請進。”

跟著門被開啟，一位五六十歲的醫生在護士引領下走進了病房。

“我在外面聽到吵架的聲音，到底怎麼回事？”

停下後那個副院長就問。

趙明趕緊回話：“副院長，都是些誤會，沒什麼事的。”

“哦！”

副院長微微點頭。

可除了齊跡之外，沒人注意到趙明竟然朝著小護士打眼色，好像讓對方離開。

哦？

眼睛微眯，齊跡好像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情，徑直直接走到護士身邊，微微低頭嗅了嗅，然後又捂起鼻子嘀咕：“一個多小時前，就是她了，這香水味沒錯！”

“什麼？”

老醫生不明情況。

趙明的臉色卻變得難看不比，可有副院長在，他也不敢發作。

齊跡也不客氣，直接把前面的話複述了一遍。

到現在，曲如煙才徹底明白齊跡說的，原來趙明在醫院裡面勾三搭四，專搞小護士啊？

可這是真的嗎？

曲如煙再看向趙明的目光完全變了。

就連那名副院長都面沉似水：“趙明，這是怎麼回事？”

“院長，我的為人您還不清楚嗎？再說，靠鼻子聞就判斷我做了齷齪事，那就太冤枉了。”

“這……”

都是搞醫學的，這位副院長想想也是那個道理，眼裡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齊跡一點都不緊張，對著副院長嗅了嗅，然後笑著說道：“副院長應該剛剛做完手術不久吧？病人是呼吸系統癌症後期，可惜沒救活，在手術過程中人就走了。”

“你……你怎麼知道的？”

“聞的啊！”

“這不可能。”

“沒什麼不可能的，只要鑽研過醫學，再好好訓練鼻子的分辨各種氣味的能力，人的潛能是可以發揮到不可思議的地步。”

齊跡平淡解釋。

事實也是這樣，想要培訓一個頂級殺手，視聽嗅這些能力是最基本的，有時候一個味道判斷失誤，都可能成為致命的危機。

當然，齊跡屬於最有天資的一種，比別人識別的氣味更多更準確……而已！

他聞對了！

那名副院長呆滯了好一會兒，才轉頭看向趙明：“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

“我……我沒做。”

“沒有？好，咱是醫院，那我馬上叫人給你倆做個檢查，看看……”

副院長這話還沒說完。

那邊的小護士就急了：“院長，您千萬不要讓其他人知道，我說，我都說，是趙明他藉著自己是醫院的大紅人，經常對我動手動腳，我怕丟了工作，就不敢反抗。而且我不知道他對我一個人這樣，還有徐娟，還有……”

“你給我閉嘴！”

面容扭曲，趙明終於憋不住了，衝上去就像拉扯小護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