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諷,言下之意似乎又是在說她自作聰明一般。
心被狠狠的刺了一下,忽然發現他的用語都已經變了。
以往,在一起的時候他從來不會以朕來自稱,總是和他們一樣用我來稱呼自己。
明顯的區別讓她很快意識到有些事情早就已經不同。
抬眸,迎著著那雙冷漠的眸子,近似無情。
沉香一字一句的說:“我什麼也不知道,皇上您想聽什麼?”
“告訴朕,為何凌宵會在雨兒的床上。”目光打在她的身上,竟讓人有種萬箭穿心的錯覺。
“這樣的事情,皇上最應該問的人不是凌宵嗎?”她無所畏懼的迎視著他一字一句反駁。
充其量,最後的結果,不過是一死。
如果可以,同歸於盡,就算一死,又何妨。
“凌宵那個人,如果他喝多了,只會變成一頭死豬。”他是不會有力氣去尋找雨兒的房間爬上她的床,他們兩個人認識了這麼多年,他又豈會不瞭解凌宵這個人。
說凌宵酒後亂性,說出來他都不相信,不過是,當時在氣頭上,又氣凌宵被人利用不自知,才會揍他一頓。
“皇上想要說什麼呢?”她微微有些迷茫,問。
“來人。”南宮澤的聲音忽然揚起,有侍衛匆匆走了進來。
“把這個女人拉下去,賞給軍宮裡的兄弟們,好好品嚐一下她的滋味,說不定也會很不錯。”忽然變得惡毒的聲音就這樣飄過來,沉香只覺得瞬間墜入到地獄裡去。
他居然,如此的殘忍,沒有原因,就要把她賞給軍營裡的人?
身上猛然劇烈的顫抖,呼吸都急促起來,臉色蒼白如紙,不可置信的瞪著他忍不住嘶吼出聲:“為什麼?為什麼這樣對我?”究竟哪裡得罪他了?到現在她還沒有想明白。
南宮澤猛然就由龍椅上站了起來,一步步走向她,瞧著她幾近要崩潰的樣子,心裡微微舒服了些。
說實話,他就喜歡看她崩潰又抓狂的樣子。
在他的面前,想要玩弄心機的人,都不會有好結果。
就算是她,也一樣。
來到她的面前時,伸手就捏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句的說:“這是對你最好的懲罰,你膽敢讓凌宵羞辱雨兒,朕就能讓你死不如生,拉下去。”甩開她的下巴,毫不猶豫的命令。
“不要這樣對我……”就算是驕傲如她,從不肯在人面前降低自己,這一刻也慌了神,撲上去就抱住他的腰哭著哀求起來。
扔到軍營裡,被那些男人隨便玩弄,若是這樣子,她寧可死了。
那樣的羞辱,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