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一些丫頭,讓他們遠點去。
這廂,浩瀚王已經把那方子拿了出來道:“王妃來給本王解釋一下,這是什麼?”
西洛微微愣,一接過那方子她就明白了。
這方子怎麼就落入他的手裡了?
一時之間西洛心裡又是百轉千百回,所有的情緒都化作一團溫柔的笑在眸子裡散開。
“爺,這是妾身開給父親的藥方子。”
“有何不妥嗎?”西洛面似疑惑的反問。
既然他能拿到她這藥方子,那就說明他已經瞭解很多事情了。
西洛自然也早就想到,如果連她都能猜出皇上是想要丞相的命,浩瀚王自然也早就想到了。
她只是沒想到,浩瀚王這麼快就盯上了這件事情,而且查到了她這裡。
浩瀚王自然知道這是個藥方子,而且楚公子也特意研究了一下這個藥方子,並不知道這是治什麼病的,可丞相每天卻就是服了這樣的藥,也就是說,根本就沒有人知道丞相究竟得了什麼病症,傷風感冒那都是個晃子。
浩瀚王一眼不眨的望著面前坐著的西洛,她只是起初有些怔然,隨後便又恢復常態,泰然的迎著他的眸子帶著一絲的疑惑看著他反問一句:“這藥方子原本是給趙大夫的,怎麼會在爺的手裡?”眼下丞相重病不起一直休養在家,現在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丞相,就是皇上那裡只怕也派了不少人暗中盯著,西洛本想避開風頭,卻沒想到樹大招風啊!她還是沒有避過去。
西洛沒有絲毫的驚慌,反而輕柔的質問一句,浩瀚王冷冰的臉就更冷了,他總不能說他是派楚公子潛進了相府,楚公子後來從趙大夫那裡偷來的。
浩瀚王薄唇微抿,冰冷的道句:“本王想知道的事情從來就沒有不知道的。”
“你只需告訴本王,這藥方子是治何種病的。”
“回稟爺,妾身還真沒能查出父親得的究竟是什麼病。”
“所以,正在調理之中。”西洛半真半假的回道,輕柔的聲音裡帶著幾許嘆息,小臉上有著幾分的悲傷之色,疑似在為丞相憂心。
現在她寧可相信他是站在皇上那裡的,也不相信他會出手救丞相,如果這個時候告訴了他丞相的病情,只怕丞相會死得更快,在她還沒有立足之前,她是決不會冒險讓自己一起險入困境之中的。
皇權之內的鬥爭,她不想參與,她只想保護自己不至於被捲入進去而無法脫身。
浩瀚王冷冰的眸子依然一眼不眨的看著他,薄唇輕啟,吐出一句冷嘲:“王妃可真是一個謎。”
“本王從來不知道王妃竟然還有這般高超的醫術,趙大夫束手無策的病症,王妃卻能查到。”
“爺不知道只是因為爺不屑於瞭解妾身。”話語一頓又解釋了句:“目前還沒有緩解的辦法,看著父親整日處於病痛之中妾身寢食難安。”
浩瀚王狹長的眸子微微眯起,就那樣坐在那裡瞧著她。
當初宮宴之中酒裡被下毒一事她曾經細心的看出端倪,在他的耳邊小聲的提醒過他,當時他的心裡有驚訝過。自然後來也明白她也許已經悟出來什麼了,但她不說他自然也不會點破。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若丞相不含戀權貴想要保命,倒也不是無法可行,他完全可以辭官歸鄉,若是那般皇上也許不會再起殺他的心思,畢竟三年前對西家的斬殺已經很失人心了。
可萬是沒想到,她竟然揹著他已經開始做起了小動作。
本來,她這樣做也是合情合理的,那人是她的父親,她救自己的父親何錯之有!
只是,這事若是被皇上的暗中盯著的人看出個端睨,她這小命也就別想保了,皇上必然不會留她。
現在,他的心裡無端的壓著一把火,這火不知從何而來。
他就這樣瞧著她,她被他瞧得渾身不自在,時爾抬眸委屈又無辜的看他一眼,時爾又像個受了屈辱的小媳婦似的垂著眸子不與他冰冷的眼神相撞。
他把她一切的神態都盡收於眼底,在這個時候出了這樣的大事她居然可以假裝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甚至都不肯朝他求救一聲,而是暗中自己動手去保丞相的命,她以為她保得了一時能保得了丞相一世嗎?
自古聖上都多疑,皇上是不可能允許西家的勢力越來越大的。
當初聖上把西家的嫡長女賜婚與他之時就已經在做這般的權術了,一方面讓人覺得他對西家皇恩浩蕩,暗地裡又開始著手下黑手,就是有一天西丞相突然病逝了,朝廷內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