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斥的。
雖然她才剛來一日,可整個王府誰不知道,她不知道使用了何等妖媚手段,竟然令王爺一下子把她抬成了五夫人,據說昨天一天她與浩瀚王還有送她來的那位公子撫琴彈唱,好不快活。
到了晚上的時候浩瀚王自然是在她那梅亭閣裡過的夜,她一個歌妓與她們這等身份尊貴之人平起平坐,幾位夫人心裡頭都是充滿了惱恨的。
再看此時的五夫人,神色平淡,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抬成了五夫人的原因,氣質上竟然也有幾分的尊貴,往那一站也宛如一個大家閨秀般。
她們本是前來給王妃請安之時在這裡遇著的,昨兒個她們並沒有見到過五夫人是何等尊榮,如今看到她,三夫人和四夫人的眸子裡都染著冷嘲,姿色倒也沒有比她們強到哪裡去。
她們的心裡是不屑於她這樣的一個女子的,在她們的心裡她就是一個歌妓罷了。
五夫人倒也淡然,往那一站隨她們怎麼打量,也不在意她們那冷嘲不善的眼神,只是笑盈盈的輕柔而言:“妹妹見過二位姐姐。”她既然是王爺的夫人了,往日裡大家總會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該有的禮節她自然也不會含糊,雖然別人不屑於她,她依然要做到完美無缺,讓人挑不出個刺來。
她既不卑微也不張揚,而是規規矩矩的。
“聽說五夫人撫得一手琴,難怪昨兒個令爺樂不思蜀了。”四夫人冷嘲的淡聲道。
五夫人清秀的眸子微閃,瞧著四夫人笑說:“都是爺抬愛了,妹妹只是略懂一二,若真論到撫琴,誰敢與爺爭鋒呢。”浩瀚王文韜武略無不精通,可能聽到他撫琴的人,少之又少,除了那宮宴之外。
三夫人嘲諷的道:“爺終究是個男子,豈會沒事天天與婦人一般整日裡撫琴弄舞的,過些日子葉側妃就要入府了,不如到時幾位姐妹一較高低,到時讓爺也做個證人,看誰技高一籌吧。”三夫人這話自然也是在警告她,就算她會撫琴弄舞又如何?在所有的夫人之中惟有她身份最為低賤,連就要進門的葉側妃還是個郡主呢,她算什麼呢!
五夫人盈盈的笑著,似乎沒有聽懂她話裡扔意思,只是眼眸望向那簾子之內,似有人走了出來。
“王妃來了。”五夫人輕柔的道,眼眸一眼不眨的望向那一抹由簾子後走出來的身影。
王妃來了,三夫人與四夫人也隨之收斂了神色。
王妃姿態從容的走了出來,眼神在幾位夫人的身上瞟了一眼,隨之她便優雅而坐。
她向來都是高姿態的,明明只是一個柔弱的女子,氣勢上便就能壓人一頂,身上總能散發出她尊貴的王妃之勢,讓人不敢忤逆分毫。
“賤妾來給王妃請安了。”三夫人這刻恭敬的上前行了禮,四夫人五夫人也依禮而行。
三夫人這時說:“王妃,賤妾已經準備了一盒上好的胭脂水粉,這胭脂水粉原是我爹爹從西國買進送與我們姐妹的,整個浩瀚王朝也找不到幾盒了,現在賤妾就拿來借花獻佛了。”
三夫人眼含真摯的說,並把自己所帶的胭脂親手奉了上去。
西洛笑著說:“三夫人有此盛情,本王妃就記在心裡了。”
晴天這刻上前接過那胭脂盒,果然,連這外包裝也是精緻玲瓏,一看就是上好的東西。
晴天把這胭脂遞到西洛的面前,西洛也就假裝喜歡的樣子,看了看道:“一看就是個好東西。”
“這次用著應該是安全的吧。”最後這話西洛是輕笑著說出來的,看似無意卻令三夫人心裡咯噔一下。
三夫人立刻跪下表忠:“王妃,就是給賤妾一百個膽子,賤妾也不敢心存害王妃的念頭啊!”
“上次王妃幫賤妾洗清了冤屈,賤妾一直感恩在心,無以為報。”
“若王妃信不過賤妾,賤妾可以一試,如若有毒,妾賤願隨王妃隨便責罰。”三夫人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西洛淡淡的笑了。
“三夫人起來吧,本王妃不過是個玩笑話,知道你無心害本王妃。”話畢伸手虛扶她一把,示意她起身。
三夫人這時方才忙起了身,一旁的四夫人乍見三夫人如今竟然這般作小,低聲討好王妃,心裡微微不屑。
上次三夫人被大夫人陷害的事情她依然聽三夫人後來朝她提到過,只不過,四夫人的姐姐是當今的皇后,讓她放低姿態討好西洛,她萬是做不到的。
五夫人倒是沒有想到自己一來就看到這麼一齣戲,心裡微怔,再看西洛,她坐在那裡身上是當真有著當家主母的氣勢,明明眼神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