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的要拒她與千里。
見他無動於衷,西洛又說:“這件事情對我來說很重要,請王爺不要令我為難。”
“好,我等你。”南宮離猛然轉身下馬。
西洛走進馬車裡,霜二公子又當起了他的車伕,駕馬揚長而去,瞧也沒有瞧一眼南宮離。
這人,不過是他的情敵,而已。
馬車一路飛奔而去,漸漸消失在視線裡。
凌風竟然是捂著胸口蹌踉而來,沉著的聲音裡透著幾分的無力,明顯的是受傷了。
“王爺,屬下沒用。”
“果然,是一個對手呢。”南宮離冷然的道句,看他一眼又說:“沒有關係,自己去療傷。”
“是。”凌風應聲而退。
可以把凌風打傷的二皇子,看來,還真是一個藏而不露的人。
洛兒,難道真的被這個異國的妖人給迷惑了?
當然不行了,他的洛兒,怎麼可以被旁人給染指呢。
無論付出任何代價,任何手段,洛兒都必須回到他的身邊來。
只是,洛兒說有對她很重要的事情要辦,他便不想去影響她的事情。
想也知道,應該是她生意上的事情。
她喜歡做這些事情,他是不反對的,只是不想太過束縛她的自由,畢竟,她曾經最嚮往的便是絕對的自由、平等,對於她的承諾從來也沒有忘記過。
沈越已經走了出來,楚子肖跟在後面飛跑著過來,不然老爺子和楚楚小姐一定不會就此罷休的。
到時等到楚父楚母和楚大少爺回來怕又要對他進行新一輪的炮轟,所以他得暫時避避風頭。
走出來後就瞧見南宮離正獨自一個人站在路上,望著前面早就看不見的人影。
“哦呀,我們的浩瀚王怎麼一個人站在這裡獨自傷懷呢。”楚子肖剛剛還被追殺,這一刻又立刻一臉同情的上前表示問候。
南宮離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對於這二個人也是磨牙的想廢了他們。
沈越說:“那個人怕是不好對付呢,王爺你要有心理準備。”
“是麼,若是這樣倒真有趣了。”冷冷的不屑,抬步就走,各種冷豔。
楚子肖便與沈越一起嘀咕:“瞧瞧見沒有,到現在還在死鴨子嘴硬,若是真有辦法,就不會眼睜睜看媳婦甩手走了。”
“閉嘴,哪壺不開提哪壺。”比起子肖沈越就厚道多了。
“那好呀,我們就拭目以待,瞧他有什麼辦法把不肯回家的媳婦領回家。”某人還是不怕死的繼續嘀咕。
“你倒是很高興看本王出醜的嘛。”前面的人猛然轉身,冷冷逼視。
沈越立刻幫著說好話,道:“蘇秀小姐這幾天剛剛離他而去,他正神志不清所以胡言亂語,巴不得天下有情人都分離,王爺您別與他計較。”
楚子肖怒:“我是這種人麼?”
“明明就是。”南宮離介面,一拳出其不意的就打出。
一聲痛叫,疑似沒有防備,楚某人傲嬌之軀被打出老遠,直飛而去。
沈越摸摸鼻子,果然還是存著一股氣,當下也立刻識趣的道:“我去瞧瞧他死了沒有。”話畢立刻飛一陣的跑到楚子肖的跟前。
身子落地,楚子肖痛極。
磨牙,還真是狠呢,存著心思要打死他不成。
不就是知情不報麼,可犯不著要人命吧。
“哎,別裝死了,他已經走了。”沈越走到他的面前踢了他一腳。
若那一拳真的重極早就打得他吐血了,血沒有灑一滴證明還是沒事的。
“你想踢死我不成。”受了南宮離的氣楚子肖立刻跳起來朝沈越就是一拳。
不太敢與南宮離鬥,不只是因為他尊貴的身份擺在那裡,實際上也是鬥不過他。
論武功,他的確是高人一籌的,若真不知死活的交手還不是自己吃虧,這種自討苦吃的事情他當然不會做。
但沈越,就不一樣了。
在武功的造旨上,兩個人其實是半斤八兩的,交手的時候誰也佔不到分毫的便宜。
所以,當楚子肖一拳打來的時候沈越哪裡肯吃他這一拳的虧,鬥不過南宮離就來與他鬥,當真以為他是紙做的老虎不成?
抬拳就握住他打過來的拳頭,楚子肖剛剛說到底是被南宮離打了一拳頭,雖然沒有出血可胸口到現在還在發悶,沈越一個拳頭迎了過來,單拳握住竟是讓他一時之間掙脫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