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指使她們幹活,有本事,你倒是反抗一個來試試,還真怕她們不反抗,這樣她就沒有機會修理她們了。
其實,說到看明月不順眼,當屬宜紅了,她是柳絮身邊的丫頭,如今柳絮變成這般,宜紅的主裡不知道有多恨她,她與柳絮自然是要主僕一條心,打心眼裡也把柳絮被害的事情歸於了明月的身上了。
事實上,當然也正是明月所為。
明月自然不怕這兩個丫頭找事,就怕她們不找事。
宜紅由於對明月的成見頗深,現在明月一個姨娘竟然還想指示她幹活,這宜紅自然是不肯的。
想了一會便找了個藉口說:“枊夫人身體不好使,我不能走得久,我還是先回去瞧一瞧夫人吧,不然,她一會找不到我會著急的。”不過是嘴不能言,但行動還是方便的。
明月自然是瞧出來她故意想要溜走,不想幹活,她皮笑肉不笑的道:“宜紅,你若走了,誰來幹你的這份活?”
宜紅忙說:“明姨娘你反正閒著也是閒著,為枊夫人做些事情你應該也會很高興的吧,夫人若是知道你親自下廚為她做飯,也會很高興的。”
“這麼說來,你是不肯幹活了?”明月似笑非笑的問。
宜紅壓根就沒有把她這麼一個姨娘放在眼底,而且她一直都表現得比較溫順,瞧著就是一個好欺的人,這樣的姨娘誰會放在眼底呢,現在聽明月如此一問宜紅的臉上微沉,道:“我不是說了嗎,枊夫人需要我的照顧。”這般說罷撥腿就走。
“果然,還是不肯幹活啊!一個奴婢是不是也太囂張了。”明月似自言自語般的說完,嘴角含笑,猛然,一把就拽過要走的宜紅,啪的就甩上了二個大耳刮子。
小樣的,一個奴婢還想拽,就算是個姨娘,也不能讓你騎到腦袋上去。
從今往後,她得讓這些人知道,她這個姨娘不好惹。
被猛的連抽了二個大耳刮子的宜紅一下子就呆住了,不可置信的瞧著明月,就連正在一邊洗米的夏荷也愣了愣,瞪大眼睛瞧著這個平時溫順現在卻一臉煞氣姨娘。
回過神後的宜紅氣得眼睛都紅了,指著明月就吼:“你敢打我?”
“啪啪……”又是二個耳刮子甩了上來,冷冷的警告道:“你一個小小的奴婢,居然敢對我指手劃腳,就算我只是一個姨娘,也是你的主子。”
宜紅指著她的手早已抖了起來,以前在王府就沒有瞧出來她這戾氣的一面,怎麼一搬了個家就變了個人似的?
“還不趕緊給我幹活去?一會耽誤了枊姐姐和夫人的用餐時間,你擔當得起嗎?”
被明月這般一吼,宜紅立刻捂著被打得紅腫的臉就跑了出去。
她倒不是跑出去幹活,而是跑出去找柳絮告狀了。
當宜紅跑去把自己被打的事情朝柳絮說一遍時,可想而知,柳絮氣得是呀呀語語,就是說不出半句話來,最後只能站起來就去找婆婆主持公道。
現在這明月明顯的是欺負她是個口不能言的啞巴呢,上次孩子的流產已經讓她對明月恨上加恨了,如今剛一出王府就想教訓她的奴婢,這簡直太豈有此理了。
雖然西洛說她不是中毒,可柳絮心裡明鏡似的,她明明就是中毒,雖然後來也偷偷情大夫來診,但大夫已經查不出她的病因,可當初第一次請王府裡的大夫來診時,大夫可是清楚的說她是中毒了,但後來威於王妃的威嚴,他又改了口,這種明明被人陷害卻不能反案的滋味,當然是不好受的,而能陷害她的人,除了明姨娘還會有誰。
現在的情況就是,新仇舊恨加在一起,柳絮的小宇宙再一次爆發了。
柳絮領著自己的丫頭直接去找了吳氏評理,剛好南宮明也在這裡,為的當然是等著一會吃飯了。
柳絮帶著怒氣進來,吳氏微微生疑,宜紅就撲通跪了下來哭訴:“夫人,請您為奴婢做個主啊!”
“發生什麼事了?”吳氏自然也是瞧見了她臉上的紅腫,挑毛,問了句。
宜紅自然是挑著明月的不是說了一通,自己的臉可以為證,她被明月打了,這是不爭的事實。
柳絮眼巴巴的在一旁看著吳氏,她口不能言,只能期待吳氏能夠懲罰這個囂張的姨娘,讓她明白自己的身份,果然,吳氏乍一聽明月竟然不讓宜紅回來侍候主子,還出手打了人後心裡就不悅了,開口說了句:“真是不相話。”
一旁的南宮明卻哼聲接了句:“的確不相話的很。”乍聽這話一邊的柳絮暗暗高興,如果連爺都覺得明姨娘不相話,她的路也走到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