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心眼總是比男人小的,洛兒一瞧這二個男人的樣子就覺得他們是要笑話小離離,心裡終是護短的,便忙上前對小離離說:“貼完這一幅進去喝杯熱茶曖曖身子吧,我又做了新的糕點。”
南宮離瞥她一眼應句:好。
對於後面那兩位不請自來的權當隱形人了,反正他們從來不把自己當外人,來去自如得很呢。
西洛這時便跑了進去,吩咐人把糕點拿出來,都是新鮮出爐的。
說到底在廚藝上她還是比較有天賦的,但凡是能想得出來的在經過一番試驗後她總是有把味道做得很正宗,讓人忍不住吃了又想吃。
瞧南宮離的身板就知道了,在這裡的這段日子,臉上竟然長出一點肉肉了,不像以往似的整個臉有稜有角的,現在有點被磨平了。
豐滿起來的臉其實顯得比較柔和呢,至少不像以往那般讓人覺得從骨子裡都透著涼意。
南宮離很快就跟了進來,西洛又拿過熱毛巾讓他擦手,卻又人很無賴的閃了進來先品嚐起來。
“哎哦,東公子完全可以被封為天下第一神廚了。”楚某人一邊津津有味的嘗著一邊說。
刻意叫她東公子,當然是避免她以王妃的身份壓人。
所以說,就算她想發作什麼,人家到時一準會說,你不是東公子麼。
沈越也跟著在一旁嚐了一塊糕點,其實就是桂花糕,當地人都愛吃這個,她就跟著學了做了。
西洛磨牙,這是準備給南宮離的,人家還沒有吃上一口他們二個人倒是很不見外的吃開了。
南宮離很想讓這二人住嘴,他也知道這是洛兒特意學來做給他吃的,但這太不適合他的身份了,他幾時變得這麼小家子氣了,兄弟吃塊他的糕點他都不樂意了。
小夫妻倆各懷心思,但都沒好意思直接讓人住嘴,西洛只好拿把泡好的茶遞了過來給南宮離喝一杯,讓他曖下身子。
難道洛兒最近心情不錯,所以對他似乎是特別的體貼,也很願意主動去侍候他。
這樣的洛兒他看在眼底喜在心底,當然也不會刻意說她改變了什麼,免得她忽然間想起什麼平等之類的又不願意侍候他了。
在南宮離的心裡,平等的含義就是誰也不要侍候誰。
其實,洛兒現在所做的一切不過是愛的表現,與平等無關。
因為彼此是愛人的關係,互相照顧也就應該的,談不是誰侍候誰,也與平等沒有關係。
如果知道南宮離心裡是這樣想的就得無語哽咽了。
洛兒又拿來點心讓他嘗,楚子肖問他們:“你們今天有什麼特別的活動沒有?”
按南宮離的意思,最特別的活動當然是整天與洛兒在床上纏綿,當然,這是不可能的。
按洛兒的意思,她現在是東公子,到時自然是要把漢城裡的名流都請過來聚一聚。
而且,拜年的時候勢必會有很多人前來看望東公子的。
她現雖然是一商人,但還是一個神醫,誰家人什麼治不了的病還是會請她的。
她的規則向來沒有變過,如果是富人自然會灼情收錢,如果是窮人,自然可以免費。
所以說,東公子的名字在漢城一直是很好的。
“是要準備一個宴席,所以到時候楚公子要多多捧場。總督大人也是哦,在漢城我還需要你來罩著呢。”西洛一本正色的道,她說這話當然也是事實,在漢城,她的靠山就是沈越。
楚子肖哼笑說:“王爺,你可真是挖到一個聚寶盆了。”
南宮離瞥了他一眼,想起楚老爺子曾經朝洛兒為他提過親,便拿話諷刺他:“聽這話可真夠酸的,不過,這種事情是羨慕不來的,洛兒現在是名花有主,有些人沒事少打有夫之婦的主意。”
這話由南宮離的嘴裡忽然崩出來,正自己倒著茶喝起的沈越一個不防備竟然是把嘴裡的茶一口噴了出來,直直的噴向了楚子肖臉上去了。
楚子肖自然沒想到沈越會噴他茶水,一臉茶水順了下來,聲音立刻憤怒的揚起:“沈越你什麼意思?”真是要人命,居然噴他一臉茶水,噁心死了。
幸好一旁侍候的僕人機靈,忙拿了布給他擦臉上的水。
楚子肖狠狠的擦了一把後衝沈越又喝:“噁心死了,麻煩你喝茶的時候離我遠一點。”
沈越原本就因為南宮離之前的話想要笑,現在被楚子肖一罵,再瞧他臉上的狼狽,又被他嫌惡的樣子,這笑就出不來了,只好訕訕的道句:“又不是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