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讓我覺得你只是在虛張聲勢。”西洛冷嘲,冰上臉上微微漲得發紫。
的確,她是在虛張聲勢,都這個時候了她怎麼可能會殺了她。
別說霜飛不同意,就是國主也不會同意的。
不過,話鋒一冷,她道:“國主的脾氣並不好,耐性不也夠,你可以繼續耗著,看看這一次你能耗幾時,如果國主發怒,就是二哥也保不了你。”話落轉身,甩袖而去。
西洛微微動了個身,由床上走下來。
天已黑,她卻什麼也不想吃。
抬步,走了出去。
不知道大家是否還在暢飲,可是,那與她有什麼關係呢。
“王妃,您這是要去哪?”守在門口的侍衛上前詢問,忠心耿耿的怕她不小心就走失了。
“隨便走一走,不可以麼。”西洛冷冷而道。
當然可以,幾個侍衛忙退後,但卻是寸步不離的跟在她的一米之外。
西洛見狀索然無味,本來就沒有心情,此時就更沒有心情了。
不過是覺得胸口悶得慌,所以才想出來走一走透個氣,現在被這些人跟著就更覺得悶得慌了,索性轉身又匆匆回房了。
該死的皇甫霜飛,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就不信離不開這裡了。
該死的皇甫霜飛,別再落在我的手裡,不然我讓你直接去死,絕不會再手軟。
正在與人喝酒的皇甫霜飛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看著這四周的大紅喜字,當真覺得刺眼極了,憤然之餘伸手就去把這紅喜字全揭掉。
她被拴住不代表她不會反抗,她不能反抗不代表她就願意這樣子任由擺佈。
“洛兒,這樣累不累呀,要不要吃點東西。”正在洛兒準備把這周圍的大紅喜字全撕下去的時候皇甫霜飛就走了進來,一臉愜意的看著她問,似乎絲毫不生氣她會毀了這喜房。
西洛見他走進來索性往床上一睡,她不吃,從現在起一口也不要吃了,絕食給他看,讓他守著一個屍體過日子去。
見她如此皇甫霜飛也不勉強,只道:“交杯酒總是要喝的吧。”話畢自己就上來斟了兩杯酒,來到床邊,伸手就把她由床上抱了起來。
“放開我……”西洛揚聲喝,人已經被抱到椅子上坐了下來。
“喝杯酒我便不會再碰你,不然,就是要不了你我也可以把你脫得光光的天天摟著你摸遍你。”二皇子一邊把酒放到她的面前一邊風輕雲淡的說。
明明是邪惡致極的話,到了他的嘴裡味道卻是完全不同,純淨分明的眸子裡似乎沒有一點惡意,可他卻又明明以強勢的手段把她擄了過來,與她拜了堂成了親,只因他手裡有她的一紙休書,她現在在他的眼裡就是個自由人了。
西洛抵不過他這邪惡的話,拿起酒杯就準備一飲而盡,皇甫霜飛的胳膊就由她的胳膊裡套了這來,笑然:“這樣。”之後手中的酒飲盡。
西洛知道在這事上是爭執不過他的,如果爭得過她就不會被迫拜堂了。
仰臉,把酒飲下,站起就去,她要繼續去睡覺。
皇甫霜飛自然是絲毫不勉強她再做別的,只是很快跟著她上了床,睡在了她的旁邊。
西洛揹著他不理會,反正他肯定是不能碰自己的,除非他想死了。
閉上眼睛,勉強自己睡覺。
一條手臂伸了過來,摟在了她的腰上,剛想動彈,就聽有聲音傳來:“我又吃不了你,摟摟也不成麼。”這般說罷猛然就把她緊緊的摟在了懷裡,翻身壓了上來,去親吻她的唇。
西洛一怔,本能的要去反抗,卻是沒想到她想反抗的時候這吻就更激烈了。
這唇,這麼的美這麼的柔,他不一隻一次的想要吻了。
如今,她成了自己的新娘,他就更加可以名正言順的吻她了。
一旦吻起,慾望就會來臨,身下某個位置剛剛熱起,心口就傳來巨烈的疼,似乎全身都要裂開一般,讓他立刻忌憚的由她的身上翻滾下來,像死了似的躺在一旁悶哼一聲。
西洛由床上一坐而起,瞧他又痛極的樣子,忽然就撲了過來,翻身壓在他的身上,伸手就由頭上撥了髮簪要朝他的咽喉上刺下去。
在她看來,他就是那強搶良家婦女的惡霸,不管他的模樣有多麼的溫爾儒雅,外表多麼純潔無暇,都改變不了他惡魔的本質。
髮簪朝他刺下去,他卻猛然就睜開眸子,本能的伸手去擋,那髮簪刺了個偏,刺入他的胸口之中。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