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想要為他們報仇的吧,這筆帳,他怕是要算在自己的身上了。
即使是在這種時刻,西洛也依然頭腦清楚。
枊風只是冷冷的說:“我只瞧見王妃出現在了殺人現場,究竟王妃有沒有殺人,到了宗人府,自有定斷,帶下去。”
“放肆,你居然敢對浩瀚王妃無禮。”凌風一步上前,擋在了西洛的前面。
“難道你是要與皇上作對麼?”枊風是毫無懼意的,宗人府代表的是皇上,那裡也是一切審判罪惡之地,但凡是到了那裡被接受審判的人,哪個不是脫個三層皮。
拿出皇上來壓人了,西洛冷然的笑了,道:“本王妃倒是要瞧一瞧,這天下還有沒有王法,明明死的是本王妃的妹妹,現在卻有人打著皇上的旗號,不問青紅皂白就要抓人。”
事至此,西洛已經完全明白,有人故意要讓她來為這件事情背黑禍呢。
然而這一趟宗人府,她還真不能去,若就此去了,還真坐實了她殺害庶妹的罪名了。
枊風聞言冷笑道:“王妃可真是會說笑,誰不知道你對自己的妹妹母親所做的事情,你早就巴不著她們死了,現在事情敗露被人發現,卻又想故弄玄虛,擺出大義的樣子,給誰看呢。”
西洛哼然的笑了:“枊風,你就算想要冤枉本王妃,也應該找點有力的證據。”
“你們在這裡便是最好的證據,這事若非你所為,你又怎麼會大老遠的來瞧一個被你發放到尼姑庵的奴婢,難道說王妃忽然轉性了,心腸變得仁慈了不成。”枊風話裡帶著嘲諷,在來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連西夫人也已經在早上的時候就死了,現在西美也死了,這樣的事情,他又豈能不懷疑到她的身上來呢。
西洛冷然道:“那本王妃倒是要問一問你了,你又是如何知道這裡有兇案的,是誰朝宗人府報的官?”由於這裡偏僻,平時根本不可能有人往這個尼姑庵裡來的,又是誰及時發現了這裡的兇案呢。
這話一問枊風倒是微微一怔,他自然不知道是誰。
他只是在早上的時候忽然就發現了自己的門縫裡有夾了一封信,然後就來了。
“哼……”西洛見他說不上來冷冷輕哼。
“當然是有人朝宗人府報了官。”枊風手裡的信一揚,西洛伸手奪過那信,展開而瞧。
雖然極力隱藏,可字裡行間,還是能尋到一絲的蛛絲馬跡,真的是她報的官。
好得很啊,這一招果然夠陰毒,如果事情成了,便敗壞了她毒害庶妹和庶母的名聲,就算她有幸不死,也讓她在王府裡再無立足之地。
看著西洛微微沉下的臉,枊風抽回那通道:“王妃,你還有何話說?”
“信上可寫得清清楚楚,有人在這裡行兇,現在人證物證都在,你還要狡辯麼?”
“所謂的人證不過是你本人,物證不過是一封報官信件。”西洛冷冷的笑了,道:“你大可以去檢查一番,這些人最起碼在夜間就已經死了,若本王妃行了這事又豈會在白天親自出現在這現場?本王妃雖然把妹妹送到這裡來了,但終究是心疼她的,所以才會趕過來瞧一瞧,沒想到一來這裡就發現了這等事情,而有些人,卻是有頭無腦,居然查也不檢視,一口咬上了本王妃,讓這樣的人在宗人府為官,往後還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因此被冤,看來本王妃有必要回去和王爺說一說這事,宗人府怎麼竟養些沒用的廢材。”
“愛妃說的極是。”涼薄的聲音傳來,有個欣長的身影正一步步走了過來。
南宮離來了,他的出現立刻令這稍顯緊張的氣氛更緊張了。
他就是這樣的一個男人,只要有他的出現,那氣勢便如山倒,讓人喘息都覺得困難。
西洛迎著他作了一禮道:“王爺,您若再不來,這人就要公報私仇,把我給抓了去用私刑了。”
南宮離伸手把西洛往身邊一攬,居高臨下的斜睨一眼枊風居高臨下的道:“王大人居然把主意打到本王的愛妃身上來了,誰給了你這樣的旨意?真的是皇上嗎?那本王可真得去找他好好理論一二了。”
話畢他已經攬著西洛的肩膀往外走了,枊風眼瞧著他往外走,卻並沒有敢真的攔住。
四個人,在眾多官兵的包圍下揚長而去,即使是宗人府的人又如何!
有浩瀚王在場,誰又敢真的挑釁呢。
就算有皇上撐腰又如何!無中生有的事情在浩瀚王這裡是行不通的。
西洛這時忽然就又說:“王爺,妹妹雖然不好,但人現在已經死了,還望王爺能夠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