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抬眸瞧向自己的丈夫。
南宮寧微微皺眉,好看的眉毛挑起,依然是滿不在意的道:“有什麼好怕的?這裡本來就是別人的家,如果不想寄人籬下的日子,過段時間我打理好了一切,我們也可以搬出去。”
寧氏聽這話就不幹了,嗔道:“你說的好聽,搬出去讓她們快活?這王府可也有你的一份,若不是你父親去逝得早,這王府還輪不到她做主。”
南宮寧聽這話無語的輕笑,道:“娘,你怎麼會生出這種想法?”
“我這想法有什麼不對了?”寧氏不悅。
南宮寧哼笑說:“娘,你這想法大大的不對,父親早在二十多年前就被髮配到邊城去了,他本來是一個失勢的皇子,永世不得返京的,是三弟承蒙了新皇的器重,才會給了他一個府坻,現在這王府裡的一切與父親沒有半點關係,這裡的一草一木都是三弟的,與我們也沒有關係,我們在這裡本就是白吃白住的,你千萬別和大娘她們存了一樣的心思,到時弄得自己也沒有臉可就不好看了。”
寧氏聽這一言不由怔了怔,也許是沒有想到兒子會這樣說吧。
平日時兒子也總是忙的,哪有空和她唸叨這些家事,若不是聽說大房那家子要被請出去了,他也不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言論。
一旁的喬安聽了嘴角微揚,瞧了瞧自己的丈夫後又微微垂眸。
雖然她的丈夫並不為官,只是一介商人,但他的確是一個有本事的男人。
南宮寧23歲了,喬安比他小一歲。
雖然他們是皇家人,但由於是被髮配邊城的,在邊城,那些高貴的女子其實是不願意下嫁給一個失勢的皇子當兒媳婦的,在別人都十六歲成親的時候這兄弟卻都拖到快二十歲才能成親,而喬安的孃家也不過是普通的百姓之家,嫁給這樣的男人若在邊城,倒也可以相安一生,偏是又來到了這京城的繁華富貴之地,而且,這王府裡每日的瑣事還真不少。
就說這南宮寧在邊城原本也是做生意的,倒不是說他對當官沒有興趣,不過是機遇不好,生不逢時罷了,一個失勢皇子的兒子,朝廷不會重用的,而南宮離,不過是運氣太好罷了,被新皇看中了。
自來到京城,每日忙著也是為了做些生意,現在也漸漸的又走上了正軌,但,浩瀚王朝內,商人通常是沒有地位可言的,但幸好他有著浩瀚王朝二哥這樣的一個身份,就算是個商人,旁人在知道他是誰後也是不敢小覷他的,做起生意來也會順手許多。
近些日子南宮寧已經在浩瀚王朝漸漸立了足,也開了自己的商鋪經營著。
他和南宮明終究是不同的,他也拉不下臉去求自己的三弟什麼,說到底,不過是同父異母,小時候感情不深厚,長大了分隔二地,南宮離又不是一個愛說的,聊得少了感情也就會顯得更生分了。
*
那廂,南宮離去了西洛的苑子,西洛已經準備好了晚餐。
二個人和往常一樣坐下來用餐,對於大房那邊的事情西洛自然也是要朝他提的,如她所想的那樣,南宮離只說一切由她做主。
這事,自然也就一錘敲定了。
近日,南宮離總是早出晚歸的,知道他是在忙於軍事方面的事情,吃過喝過洗過,西洛倒是很自覺的讓他爬在床上,表示要幫他推拿,讓他舒服舒服。
晚上的時候天氣已經冷了,漫漫長夜,總是要找點事情來做的不是。
難得西洛如此體貼的要幫他推拿,南宮離自然是二話不說立刻趴在床上等著。
西洛便像模像樣的坐在床邊幫他由上到下的推拿一番,卻惹得那男人身上一熱,心裡想要,可又覺得身上舒暢極了,便強忍著自己的浴望讓她為自己推拿了半天,一邊推拿還一邊聽上頭有人在問:“舒服嗎?”
“嗯。”南宮離輕聲應。
“要不要再用點力?”
“嗯。”
“每天都很累嗎?”
“嗯……”
“以後回來我幫你按摩,可以緩解疲勞喔。”
“嗯……”鼻音聽著似乎重起來。
“你睡著了?”忙上前去瞧。
“嗯……”可不,真的閉著眼睛睡著了,只是嘴角,還掛著淺淺的,滿足的笑。
西洛幫他把被子輕輕拉上,知道他的確是挺累的,國事家事一堆事,但幸好,他似乎也不是對家事特別的上心,基本上他處於不管的狀態,一切都交給了她,不然這更是一個腦袋兩個大的。
本想繼續看會書,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