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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展成流血事件,而且傷者還是自己心尖上的人。

見蕭家姐妹趕來,任巒楚才鬆了手,將行兇者交於她們看管,自己趕忙去檢視任清的傷情。

“蕭風,把他給我扔出去。”任清趴在任巒楚懷裡,呲著嘴,倒吸著涼氣,扭頭惡狠狠的瞪向小安,這個男人她實在是受不了了。

其實小安也早就懵在那裡了,那一鞭子揮出去根本就沒經過大腦,再說了,他以為任清能夠躲開,哪知道那一鞭子會著著實實的落在她背上。而後不管是被任巒楚制住,還是被蕭家姐妹看著,他也只是呆呆的站在那裡,沒有任何反應。

“慢著。”說話的居然是任巒楚,“小安公子再怎麼說是清兒的救命恩人,今天這事情也只是個意外,請小安公子先回房去歇息吧。”

“哥?”任清不可置信的看著任巒楚月光下的臉,剛剛他臉上的焦急和心痛她是看得一清二楚,而他剛才制住小安時滿眼的憤怒也是顯而易見的,可為什麼一轉身卻對那位行兇者會如此寬待。

任巒楚沒有多說話,招呼小桂過來,合力將任清扶回房裡。

“等等。”小安如同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一樣,掏出一個精緻的小陶瓶,遞給一旁的木蘭,“這是上好的創傷藥,用它的話她身上的傷不出五天就好了。”說完,將藥往木蘭手裡一塞,習慣性的仰了仰頭,又是那副居高臨下的模樣,卻規規矩矩的進了任清給他安排的那間耳房,嘭的一聲關上了門。

隨手披了件外衣的任巒楚跪在任清的床上,扶著任清的身體趴在他的大腿上,還在她身下墊了厚厚的被子,小桂端了熱水和和乾淨的白布進來,而木蘭已經拿了剪刀準備剪開任清背上的衣服。

在和小安開始爭吵時任清已經準備睡覺了,外面厚厚的棉衣已經脫去,不然也不會傷得如此的重,而如今,任清身上的中衣後背已經隨著那一鞭子完全破開來,裡面血肉可見。

看到木蘭手裡的剪刀,任清意識到之後要發生的事情,雖然疼得在那大呼小叫的,但是仍然咬著牙扭過頭說到,“別忙,去叫蕭風和蕭雲來,讓她們幫我弄就好。”

小桂和木蘭都是一愣,而任巒楚倒是反應過來,她傷的這麼重,大家都急得不得了了,而她居然還在那兒堅持她那怪癖,然而雖然心有些埋怨她,更多的卻是說不出的高興,抬頭對小桂和木蘭說到,“去吧,去把蕭風和蕭雲叫來,你家小姐這習慣你們難道忘了?”

小桂和木蘭無奈,只能去領了蕭風和蕭雲進來,自個退了出去,卻又不敢走遠,就守在門口。

“哥,你呢?”任清揚著頭正對著任巒楚的臉,看他一臉平靜,沒有要離開的樣子。

“難道清兒連我也要回避嗎?”任巒楚的臉躲在黑暗中,看不到表情,但是那口氣中所帶著落寞任清卻是感覺到了的。

雖然仍然有些不自在,但是任清沒有再說什麼,反正都是定下來的事情了,自己遲早是他的人,早看晚看沒啥區別,要是自己再堅持下去,反而會顯得生分,還會讓他傷心。

隨著衣服被剪開,任清的整個背都露了出來,在任清凝脂般的面板的映襯下那條從左肩一直到右腰的血紅的傷口更顯的猙獰幾分,就連自小習武見慣了傷口的蕭家姐妹都倒吸了一口涼氣,任巒楚更是覺得心痛,整個心都被擰起來似的,死死的咬著牙,帶著顫抖的手指在那傷口周邊輕扶著,不知何時,一滴還帶著體溫的淚滴落到任清頭上。

任清仰起頭看向她的巒楚哥的臉,任巒楚感覺到任清的目光,猛的一回神,有些慌亂的抹了抹眼角,試圖掩飾自己剛才的失態。

“哥,我沒事,再怎麼說我也是個習武的人,身上要有些傷疤才正常嘛……”任清抬起手想去擦拭任巒楚臉上的淚痕,卻在一抬手的瞬間扯到了傷口,一陣鑽心的痛襲來,任清忍不住的叫了出來。

任清的表情讓任巒楚心了一緊,剛剛止住的淚又灑落了幾滴,卻又在下一刻死死的憋了回去,輕輕的按下任清的手,說到,“你這段時間不是的凌雲功不是練得挺好的嗎,就算以你以前的武功,小安的這一鞭子你也應該能躲過的呀?”

任清低頭,側目,躲過任巒楚詢問的視線,“我哪想到在自個家裡會出這種事情,我當時已經困的不行了,完全沒有防備。”

任巒楚淺淺的嘆了口氣,不再說什麼,抬起眼,伸手接過蕭風手裡的乾淨溼布,親自給她清洗,不想再假手於人。等清洗好了,接著就是上藥,任巒楚都自個手把手的輕輕的弄著,生怕別人不細心,生怕弄痛她。

等上好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