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存在。
仔細的收好那短得跟電報一樣的信,任清忙往任巒楚的院落走去,不管怎麼說,這事情算是解決了,自個跟巒楚哥也能放心的過自己的舒坦日子了。
只是任清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等那位皇子再歸來時,她的生活將會被徹底改變。
小安的離去,在山莊裡也沒有掀起多大風波,不管是小桂他們幾個,還是芷容和竹容,都是出自大戶人家,自然知道作為下人該謹守的規矩,而清楚莊園裡的長工們,見過小安的就沒幾個,大多也就只知道自家老闆有個弟弟,那知道他離開的就更少了。
只是讓任清覺得奇怪的是秦閣居然也沒有對此事提出任何疑問,小安離開之後沒過幾日,秦頌又來了,屋裡少了個人,她就完全像沒看到一樣,或者說是好似從開始就沒有小安這人出現過。
秦頌這次過來,是來傳達她老孃的指示,兩天後便是秦頌的大兒子秦樂毅週歲的生日,秦濱錦邀請任清和任巒楚去秦閣為她那小孫孫慶生。這事情就連秦頌都覺得沒多大必要,雖說自己兒子是秦家下一輩的長孫,但畢竟不是女兒,哪用得著這麼興師動眾的,而且她那閒得無聊的老孃打啥主意她當然是一清二楚,可畢竟母命難違,特別是在秦閣主很堅持的時候,不然被找麻煩的就是她這位少閣主了。
聽說有熱鬧可以湊,有不要錢的山珍海味可以吃,還有粉嘟嘟的小娃娃可以玩,當日,任清就將莊園交給趙賞打理,拉上任巒楚就爬上了催著蕭雲套好的馬車,跟在秦頌屁股後面屁顛屁顛的奔秦閣而去。
馬車上,興奮完畢的任清才回過神來,想起任巒楚對秦閣的癥結所在,還有那次離開秦閣時他在馬車裡擁著她落淚的情景,忙挪到他身邊,拉起他的手,“哥,我知道你不喜去秦閣,你要心裡不高興,我們就不去了。”
任巒楚笑了笑,反握住任清的手,靠到她肩上,“清兒剛才那麼高興,我怎麼能說回去呢,再說了,我們兩在這蒙平城多虧了她們照顧,而且這又是秦姨開口的,我們怎能不知禮數呢。我也不是不喜秦閣,其實只要清兒覺得沒什麼,我就沒什麼。”
任巒楚說著,似想起什麼,坐正了身子,伸手從懷中掏出一紅綢包裹的什物,仔細的展開,裡面是一副嬰孩佩戴的銀鐲子。
“人家是小孩過生,我就知道你不記得準備這些,前幾日我就想著這事情,找了蒙平城裡最好的銀匠師傅打了一對這鐲子,雖說不是什麼稀罕物,但也是我們的一片心意,再說了,年齡小的孩子,不易送貴重的飾物,怕小孩命太弱受不起。這銀鐲子送週歲的小孩最適合不過了,等到了秦閣,見了小樂毅,你就親手給他帶上。”任巒楚邊說著邊就著紅綢將鐲子遞給了任清。
一個時辰後,馬車平平穩穩的駛進了秦閣的大門,在正廳中,任清拉著任巒楚規規矩矩的向秦濱錦問了好,見了秦頌她兒子,也親親熱熱的將任巒楚準備好的小鐲子給小孩帶上,順便再狂捏了一通小樂毅的臉蛋,直到人家小朋友滿眼含淚,下一刻就要哭出來的樣子才念念不捨的鬆了手。折騰完一圈,任清終於鬆了口氣,從人堆裡擠了出來,尋著任巒楚的身影退到他身邊,順便向他扮了個鬼臉。
“任姐姐,你終於來了,頊兒可想你了。”清脆的童聲在耳邊想起,可在任清聽來,卻如同催命曲一般,自個怎麼的就忘了還有這號人物在呢。
秦頊一個狗熊抱,狠狠的攬住了任清的細腰,掛到了她身上。
“任姐姐,你上次教我們玩的那個撲克牌,我找人做了副好的,就等你來呢。”秦頊小朋友也挺可憐的,一天到晚的被關在家裡看醫書,所以對任清在過年的時候隨手教她的撲克牌很是感興趣。可雖說秦閣人多,但都各司其職,平日裡除了她自個的九哥哥,都找不到人陪她玩,再說了,還不敢讓她母親和姐姐知道,特別是要再讓她們知道那個新玩意是來自那不務正業的代名詞任清同學的指導的話,八成會被罵不務正業,外帶兩天禁閉,順便再加個禁牌令。所以秦頊也就只能一天到晚的指望著任清來陪她,只要有任清在,她老孃和老姐就不會再說什麼了。
秦頊拖著任清就往外走,任清被這麼一拖,一個踉蹌,連跟她巒楚哥打個招呼都來不及,人就已經到門外了。
任巒楚看著任清被拖出門,還沒回過神來,身邊就響起一男孩的聲音,“任姐姐有十妹陪著,任哥哥不用擔心,不知道任哥哥可有時間,書瑤有話想對任哥哥說。”
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章,俺要開始虐了,親們做好準備哦
只不過,俺會注意收斂一些,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