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會做太過分。
可是,謀害皇子,這樣大屎盆子就這樣莫名其妙被那個神秘十一阿哥扣在了小燕子頭上,他卻從頭到尾只是看著,並沒有阻止意思。
那麼只能有一個原因,便是暗示。
他在暗示他,小燕子卻是他任務關鍵,也是他目標之一,甚至於那個五阿哥,也很有可能。
雖然不知道任務要求他具體該如何失去做,不過根據他先前經驗,也許只需將他們趕得遠遠,或者要不讓他們好過就行了。就像那兩兄弟,只要被趕到西藏,他任務就算是完成了。
只是,希望他這樣做,能讓那個一直像縮頭烏龜般躲著不出來主神滿意吧。
不過,若是簡簡單單驅逐或悲慘遭遇不能完成任務話。
微微閉上了眼,掩去了眼中冷冽殺意和痛楚,教授靜靜地想:那也是沒辦法事情,反正,他也從來不是什麼好人,不是嗎?
不過,這樣看來,那個紫薇,那個明顯也不太正常女人,也很有嫌疑了。甚至於那個白吟霜,那個富察浩禎。
抬起手,又放了下來,教皺起了眉頭,遲疑半響,還是沒有開啟手中那份密函。
…我是紫薇現在很傷感,很憂傷,很抑鬱,很離愁分界線………
怔怔地看著,一隻手隨意撥弄著以往最愛古琴,此時卻勾不起她一點興致與詩情。黯然放下手中琴,她低低叫到:“金鎖。金鎖。”
眼見得喚了好幾聲,卻依舊沒有人回應,紫薇突然想起了什麼,驚惶站起,匆匆走出了房門,環顧四周。
因為並沒有太高品級,加上她也並不得太后皇上喜愛,所以並沒單獨公主府,只是居住在碩王府內單獨院落裡。
此時,她住所,雖然看似奢華,高大房屋美輪美奐,內裡卻是極為寒磣破舊。不僅沒有那些金玉珠寶,古董字畫之類奢侈擺設,竟是連傢俱也是破破舊舊,零零落落沒有多少。而隨身服侍,除了她從小到親如姐妹金鎖外,竟無一人。
那些皇宮裡帶來,早就看她不順眼,此時她一失勢,又怎麼可能還在這裡隨著自己受苦。
苦澀笑了笑,紫薇心裡微微鬆了口氣,因為她看見金鎖正沿著因久無人打掃而分外骯髒破舊小路快步而來。
“小姐,小姐,您餓了吧。”
金鎖踏著滿地金黃落葉飛快走來,腳步卻是穩穩,視若珍寶護著懷中之物。
小心翼翼將懷裡稀粥放下,金鎖有些蒼白臉上擠出勉強笑容:“小姐,我剛剛去廚房,找了一些稀粥,小姐還是用一些吧,您一天都沒有用餐了。”
“金鎖……”看著金鎖因為這一陣子所吃苦而明顯消受下來臉龐,紫薇心中滿是心疼,眼中氤氳起淡淡水汽,哽咽道:“金鎖,都是我不好,害得你受這樣苦——”
“不,小姐,金鎖不苦。可是,看著小姐這樣,金鎖難受啊!”看著紫薇因為憂思過度,蒼白如雪臉色以及日益消瘦身子,金鎖臉上強掛笑容再也忍耐不住,抱著紫薇身子,失聲痛哭起來。
“金鎖,金鎖,是我不對,都是我太沒用,金鎖……”感受到手下明顯還有些凹凸不平傷痕,紫薇心中是前所未有怨氣。
為什麼,為什麼她竟然會墮落這種地步?明明,她沒有任何惡意,只想撮合那兩個人啊,可他們,為何迫害自己至此?
如此對待自己不說,竟然還敢傷害自己親如姐妹金鎖!
是因為自己顯得太好欺負了麼?垂下秀氣眼瞼,紫薇覺得,內心正有一些脆弱地方正在慢慢被侵蝕。
一個月前
“你就是白姑娘吧?”微微笑著,端坐於上位紫薇親切友好看著一襲白衣,眼含秋波,楚楚可憐吟霜,柔聲說道:“紫薇是久仰吟霜姑娘大名了,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這就是浩禎明媒正娶妻子,高貴和碩格格,她真好美麗,好高貴啊!
她,一個老父新亡孤兒,跟她相比,果然是雲端與地獄差別嗎?
痴痴地看著被身上覆繁奢華首飾,華衣襯得更為豔麗無雙紫薇,吟霜此時是前所未有沮喪和絕望。
而一旁並不知道吟霜內心所想紫薇,正暖暖柔和看著她,努力試圖表達自己善意:“白姑娘,在這裡,不必多禮。姑娘請坐吧。”
“不,吟霜不敢。”正沉浸於絕望之中吟霜,聞此言,慌忙跪下,一迭聲地告者罪:“吟霜知罪,請公主饒命啊。”
“吟霜姑娘。”沒想到竟然她竟然有如此大反應,紫薇慌慌忙忙起身,扶起了吟霜:“你不要這樣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