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好了啊。
“皇,皇上?!”正在大廳裡一片忙忙亂之間,不知有誰眼尖的看到了教授,驚呼了起來。瞬時,一片寂靜。
緩緩走近中央,以眼神止住了那些見到他後,大吃一驚的準備上前請安的人們,卻發現在發出了這麼大的動靜之後,中央棺材裡的人仍是沒有任何動靜。
不會是因為天天辦葬禮,真的把自己給咒死了吧?教授正欲上前檢視,卻滿頭黑線,嘴角抽搐的頓住了腳步。因為一片寂靜之後,只有那棺材裡呼嚕嚕的聲音顯得格外的清晰。
這樣也能睡著,還真是一朵奇葩啊。不過為啥這些奇葩都要長在自己面前!
“啊,怎麼突然這麼冷了。你們這群不長眼的,沒看到爺冷了嗎,還不趕緊快給爺添個被子!”被教授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氣給凍醒的弘晝睜開了眼睛,不滿的叫囂著。
“啊,都聾了嗎,給爺拿床被子來啊!還有,為什麼要停,繼續哭啊,再敢偷懶害的爺的禮金拿不到,爺罰你們哭上三天三夜!”等了很久也沒見溫暖的被子被送上,反而更為寒冷的弘晝怒了,騰地一聲從棺材裡跳了出來,惡狠狠地道。
不過,“啊,鬼啊!”剛探出的腦袋被教授漆黑的臉色嚇了回去,弘晝一聲慘叫,真的又躺了回去詐屍了。
“不想你今天的收入全都沒收充公的話,就給朕起來,立刻!”教授此時恨不得真把眼前這個傢伙弄成屍體埋了算了,省的繼續在這裡丟人。語氣冷得再度將弘晝凍得打了一個哆嗦。
神啊,為什麼四哥是越來越像皇阿瑪了,55~那眼神,那語氣,真的好恐怖啊。他好不容易從皇阿瑪的魔爪中逃出,難道現在又要受這種折磨了嗎。
帶著滿身的怨氣的弘晝打著寒戰從棺材中爬出,然後討好的上前,諂媚的笑問道:“皇兄,您這次來弟弟我這,有什麼事要吩咐嗎?”
不會是又泡了那個妞沒有擦屁股,讓我這個弟弟取代勞吧?不過以現在皇兄的那張冰山臉去泡妞?弘晝不自覺的打了個冷噤,還是算了,那實在是太恐怖了啊。
“不想被拿來當夜壺的話,就給朕把你那滿腦子亂七八糟的想法去了!朕來這裡有事要跟你說!還有,現在,立刻將你身上那堆破爛布給朕脫了,換個像人穿的東西再出來見人!”雖然不知道他腦子裡轉的是什麼,但用腳趾頭想想就明白不會是啥好的。
什麼叫做破爛,什麼叫做換個是人穿的衣服?他難道不是人嗎?皇兄的嘴,真的變得好毒。第一次被罵,承受能力過弱的和親王,一路淚奔著回裡屋換衣服起了。
“皇兄——”脫下葬服,慢悠悠的蹭到他家皇兄的面前,小心翼翼的呼喊卻只換得一把眼刀的弘晝再次糾結了,皇阿瑪啊,難道真的是您還魂到皇兄身上了?
“皇額娘要從五臺山回宮了。”淡淡的品了一陣子茶,欣賞夠了眼前之人的幽怨之色,教授才慢條斯理的說道:“你記得的回宮多陪陪她老人家。”
“啊,皇額娘要回來了?”剛剛遭遇毒蛇,內心深受打擊的弘晝,聽聞此言,興奮地幾乎要蹦起來。太好了,有了皇額娘給他撐腰,他就不用擔心會被皇兄欺負了。哼,今天他的葬禮被打擾的仇,他一定會報復回來的。(我只能說,可憐的娃,理想是美好的,可現實……)
“對了,朕還有一件事要跟你說。”慢悠悠喝盡手中之茶,教授露出惡意的冷笑。想找人撐腰,那也要看看你還有沒有空了。
我是正在悲憤欲死中的弘晝的分界線………
找到了一個不僅免費,還功能強大的勞工的教授,心滿意足的從何親王府走出,身後的背景是淚汪汪的嘴裡咬著白手絹的弘晝那敢恨不敢言的眼神。
想著聽到了自己的任務後,那痛苦萬分,卻在寒意和金錢的雙重威脅下,不得不大義凌然狀接下來的和親王的那副晚娘臉,教授突然覺得內心的抑鬱一掃而光。果然,心情不爽的時候還是要找些人撒氣不是嗎?現在沒有格蘭分多的那群巨怪,那這個便宜的弟弟似乎也不錯。
當然,若是身後的弘晝能聽到,肯定會pose咆哮馬怒吼:“你才不錯,你全家都不錯啊,混蛋!”
不過,顯然,這個的前提是他真的有膽子在教授面前把這句話喊出來。
宮裡那一大堆奏摺有了著落的感覺就是不一樣,悠然的走著,就連四周的風景都變得明朗歡快起來。就連鬧市裡的喧譁,也變得不再刺耳。
想必鄧布利多將自己的校務全都推給自己和麥格教授的時候,感覺也是這樣吧。想著之前為那個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