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好像是喜脈啊?
也不顧得懷疑,到底怎麼樣的孩子,在現在這個形象的孃親的肚子裡都能安然沉睡而不是拼了命的去令投它胎,太醫們在確定之後,一邊急忙做了些安胎的措施,一邊命人去向皇上報喜了。
所以,一聽見這個訊息的高無庸,就在冷汗都冒出來了的永璂的感激涕零的目光下,連忙的趕來報信了。
不過,萬歲爺似乎不是很高興啊?難道令妃已經失寵到,連將要誕下皇上的子嗣,也令皇上厭煩的地步了嗎?已經能成功的從教授一直陰沉的臉色中辨別出他的喜怒的高無庸,有些心驚的想著,暗地裡已經決定以後一定要離這個令妃要多遠有多遠。
其實對於令妃,不知道劇情的教授也算不上多討厭,最多就是那個和紅頭髮韋斯萊吐出的鼻涕一樣綿延不絕的淚珠及那楚楚可憐到所有人都欠了她100朵月光花的表情讓教授不爽就是了。現在的教授,只是在考慮一個很深奧的問題,智商真的能無限的負下去嗎?似乎孩子不管遺傳了父母的哪一方的智商,都是又一場慘絕人寰的悲劇啊。
不過,現在他也沒有空去考慮這個了,即使再不甘願浪費自己寶貴的時間,但懷有皇家子嗣的妃子也是不容忽視的,所以教授也只能命令紀曉嵐繼續授課,而自己則擺架延禧宮。
一隻腳剛一踏進令妃的寢宮,便見一屋的太醫圍在床前,還沒來得及問話,床幃中突然發出有一聲刺耳的尖叫,音調之尖銳,聲音之淒厲,只讓教授覺得又回到了當初草藥學上聽著滿地的曼德拉草狂叫的時候。
“夠了!”等待了許久還是沒見噪音有著絲毫停歇跡象,頭疼的發覺自己竟一點都不懷念昔日珍貴的魔藥的教授終於忍無可忍,怒斥出聲:“令妃,若夠你還有一個妃子最起碼的常識和智力的話,你就應該明白,你現在要做的是出來迎架,而不是用你那堪比響雷的噪音試圖謀害朕的耳朵!
“啊,皇上?”剛剛甦醒,便看見自己現在恐怖的造型的令妃,在發洩完畢後,終於察覺到了教授的存在,不禁驚撥出聲。緊接著是更為悽慘慌亂的驚叫:“您,您先別過來。”
怎麼回事?這個令妃不是每次見到乾隆前來,都是一幅恨不得吃了他,好讓他再也走不了的神情嗎,這次是怎麼回事?不但沒有任何欣喜之情,反而是,恐懼?
她不會真的被摔成腦殘了吧(不摔也足以被稱為腦殘之祖了)?將疑惑的目光投向了一旁的太醫,讓本來就縮著腦袋的他們恨不得將自己縮成球。
到底怎麼了?畢竟那個女人現在還懷著孩子,無亂將來是腦殘也好,白痴也罷,現在也都還是個孩子,不會真的摔出事了吧?這樣想著,教授大步上前,以凌厲的目光鎮退了打著膽子想來阻擋的侍女們,掀開了帷幕。
“啊,皇上,您不要過來,啊……”更加淒厲的慘叫發出,去無法阻擋上前的腳步,令妃只能萎縮著,努力遮擋著慘不忍睹的腦袋,但群魔亂舞般的頭髮,全身的汙臭卻是怎麼也著擋不住。
這,這是什麼玩意?眼尖得看見了令妃未遮擋前的容貌的教授,立刻開始後悔其他為什麼要有這麼好的眼神。這張臉殺傷力之大,讓即使是處理慣(或者是罰人處理慣)了鼻涕蟲觸角,牛蛙眼睛之類的魔藥藥材的他,都毫無形象的呆在了那裡。
梅林的褲子再上,難道不正常的人的喜好也與眾不同?若是那位腦殘的主魂在這裡的的話,一定會見到知音甚至前輩而無限驚喜的。要知道,就是當初那位費盡了心思,甚至給自己嫁接了蛇臉,也沒能成功地把自己弄得這樣的驚悚阿。
“皇上。”悲憤欲絕的將自己全身都裹成蠶繭的令妃在時隔了數年後,第一次忍不住真的哭了起來。就算是當初還做宮女,受人欺凌的時候,都沒有這麼狼狽過啊。
她現在身上的氣味,連她自己聞著就想吐,更何況一向錦衣玉食慣了的皇上。她溫柔高貴的仙子之名啊,你們誰見過剛從收水溝裡撈出來的仙子?以她先在的形象,就算是告訴別人她是從天上下來的時候臉先著了地,都沒人敢相信仙子的長相就是這樣的。
即使又懷了一個夢寐以求龍胎,甚至被告之很可能將會是為皇子,令妃卻無比悲哀的發現,她現在一點高興的感覺都沒有。她現在想做的,就是找個縫隙把自己塞進去,即使是下水溝她也認了,畢竟身上的氣味也不一定比之差到哪去。
“令妃,你這些日子也辛苦了。”雖然不瞭解女人,但也知道他現在最該做的是立刻離開,然後讓令妃好好洗幾遍澡,順便把她現在那張頗具奇幻風格的臉好好地包紮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