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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神神秘秘的趕回來。吃過午飯更是隻小眯了一會兒、眠都還沒補足就又出去了,有時是到田裡幫劉氏幹活、但有時卻是不知去向,魚兒有好幾次想找他搭把手都找不到人……

……

北宋人稱京都為“開封”或是“東京”,小云寫的時候是想到哪個就寫哪個,所以特此說明希望親們不會看混亂。

第二十二章 楊三郎動春心

這楊三郎神出鬼沒久了、連楊四郎也發現了他有些不對勁,這楊四郎向來是個調皮搗蛋、比三姑六婆還八卦的小子,因此他一見楊三郎每天都鬼鬼祟祟的閃出門,有一天便找了個機會拉著魚兒偷偷的跟蹤楊三郎,想弄清楚楊三郎究竟偷偷的出去做了什麼事兒。

這魚兒本來也不是這麼八卦的人,但偏偏心裡也很好奇楊三郎每天都幹什麼去了,於是在楊三郎的慫恿下最終從從犯變成了主犯,一路上還機警的拉著楊四郎躲了幾回、讓他們沒被走在前頭的楊三郎發現。

話說這楊三郎下了自家的船就一路往村子走去,一進了村子更是腳下一點都沒遲疑、直奔村頭的一戶人家,不一會兒就停在了一處小小的四合院外頭。尾隨楊三郎而至的魚兒和楊四郎見楊三郎停了下來、趕忙躲到了一個乾草垛後,悄悄的注意著楊三郎的一舉一動。

只見楊三郎神色拘謹的站在那戶人家門口,邊來回踱步邊不安的捋著袖口,時不時還伸長脖子往院子裡有張望,憨厚老實的面容上竟少見的浮現出一絲不自在的神色,魚兒清清楚楚的看到那絲不自在的神色裡還夾雜著一分焦急。

魚兒以為楊三郎到這戶人家來是來找人,哪知他們躲在乾草垛後好一會兒了,楊三郎依舊只來回在人家院子門口走動,走到最後乾脆尋了個地方蹲了下來,背靠著土黃色的泥牆、雙手交錯著攏在袖子裡,看那樣子像是要在那兒蹲上好一會兒了。

魚兒見楊三郎一動不動的蹲在牆邊,忍不住用胳膊捅了捅楊四郎、問道:“四哥,三哥看起來像是來找人,可怎麼到了人家家門口卻只蹲著不進去?”

楊四郎也猜不透楊三郎蹲在人家大門口做什麼,只能聳肩答道:“我也不曉得,只能在躲在這裡繼續看下去了。”

魚兒聽了只能老老實實的繼續趴在乾草垛後面,目不轉睛的盯著楊三郎,一直盯到她忍不住打起了哈欠、昏昏欲睡時,蹲在牆邊的楊三郎才突然有了動作———只見楊三郎像是聽到了院子裡的什麼動靜般,突然直起起身、大步的走進了院子裡,沒一會兒就見他陪著一個四十出頭、穿著藍色布衣的漢子從院子裡走出來,肩膀上還突然多了一把鋤頭。

只見楊三郎邊扛著鋤頭邊大步跟在藍衣漢子的身邊,也不開口同藍衣漢子說話、只是偶爾對他露出憨厚的笑容,不一會兒就出了村子、同藍衣漢子一起往不遠處的田地走去,魚兒和楊三郎見狀相互對視了一眼、隨後心領神會的悄悄跟了上去。

只見楊三郎跟著藍衣漢子來到了幾畝田地邊,到了後也無需藍衣漢子招呼、自個兒就挽起褲腳下了田,二話不說的鋤起田裡的雜草來,看樣子不像是第一次到這處田地裡幹活。

而楊三郎幹活的時候,那藍衣漢子則拿著煙桿子、翹著二郎腿坐在田埂上,邊“吧嗒吧嗒”的抽著煙、邊時不時的伸手指揮楊三郎幹活,而他每指揮一次楊三郎都會馬上照辦、並幹得十分賣力,一直幹到額頭上冒出了一層細汗都沒停過手過。

魚兒躲在一旁看楊三郎卯足經幹了好一會兒活後,忍不住猜測道:“四哥,這三哥不會是偷偷的到給那藍衣漢子家當短工吧?不然他幹嘛這麼拼命的幫人家幹活?我們自家地裡的草都還沒鋤完呢,哪有閒工夫幫別人家鋤啊!”

楊四郎也是頭一回看到楊三郎幫別人幹活、自是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給人家當短工,不過這楊四郎自來就是個腦筋轉得快的機靈鬼,只見他很快就想出了一個好法子:“這給人家當短工工錢都是每日現結的,我們且看看一會兒三哥幫那藍衣漢子鋤完草後,那漢子有沒有付工錢給三哥……”

“若是付了那就證明阿妹你猜的沒錯,若是沒付那我們就得好好的問問三哥了———不給錢他上別人家白乾活做什麼?這三哥一干上力氣活兒、晚上可就得多吃一碗飯呢!”

魚兒一聽頓時覺得這個法子不錯,於是便和楊四郎一起繼續觀察楊三郎的舉動,而這楊三郎可以說是楊家兄弟裡頭最勤快、最擅長幹農活的人,因此才過了大約一炷香的功夫、他就把藍衣漢子指的那小塊田地的雜草都鋤得乾乾淨淨。

這藍衣漢子似乎只打算先鋤那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