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兒早就想走路了,你們平日不要總抱著,把他放地上,扶著走走!”
夏蓮低下頭,“回候爺話:太太說算了恆哥兒的命,兩歲前不許放到地上的!”
徐俊英說道,“那是在秋華院,各院有各院的規矩禁忌,恆哥兒如今回到清華院了,他可以走路!”
夏蓮看看媚娘,媚娘點頭,“候爺說得沒錯,春日陽光溫暖,多帶恆哥兒曬太陽,不必穿太厚,早晚穿著薄棉衣和絨線衣就可以,在廊下乾淨的地方牽著他學步,每日一小會就好。”
翠喜見徐俊英帶恆兒玩,便回媚孃的話,“昨晚上寶駒使人說老太太、候爺和大奶奶在宮裡住,未能回府,我與媽媽便先去到秋華院回大太太,大太太卻是睡著未醒,三奶奶那裡是不能去打擾的,我便照著大奶奶說過的,去找二奶奶,二奶奶二話沒說,便答應接手打理府裡事務,從昨夜到今日,一切都是二奶奶管顧著,大太太那裡,除了二奶奶偶爾去看一下,四奶奶和二姑娘是一步不離地守在床前,二位姨太太只在外邊問安,未進內室。”
翠喜剛要答話,見徐俊英走過來,忙推著夏蓮,兩人往旁邊退讓,福了福身子。徐俊英在榻沿坐下,含笑伸出一隻手,恆兒立即抓住他一根手指,穩穩地站了起來,藉著那一根手指的力量,斜著身子撲進徐俊英懷裡,夏蓮驚喜道,“恆哥兒,會走路了呢!”
徐俊英笑著說,“恆兒早就想走路了,你們平日不要總抱著,把他放地上,扶著走走!”
夏蓮低下頭,“回候爺話:太太說算了恆哥兒的命,兩歲前不許放到地上的!”?
徐俊英說道,“那是在秋華院,各院有各院的規矩禁忌,恆哥兒如今回到清華院了,他可以走路!”
夏蓮看看媚娘,媚娘點頭,“候爺說得沒錯,春日陽光溫暖,多帶恆哥兒曬太陽,不必穿太厚,早晚穿著薄棉衣和絨線衣就可以,在廊下乾淨的地方牽著他學步,每日一小會就好。”
翠喜見徐俊英帶恆兒玩,便回媚孃的話,“昨晚上寶駒使人說老太太、候爺和大奶奶在宮裡住,未能回府,我與媽媽便先去到秋華院回大太太,大太太卻是睡著未醒,三奶奶那裡是不能去打擾的,我便照著大奶奶說過的,去找二奶奶,二奶奶二話沒說,便答應接手打理府裡事務,從昨夜到今日,一切都是二奶奶管顧著,大太太那裡,除了二奶奶偶爾去看一下,四奶奶和二姑娘是一步不離地守在床前,二位姨太太只在外邊問安,未進內室。”
媚娘看看徐俊英,“我差點忘記那兩位姨太太了,她們倒是安逸得很哦,每日只待在自己的院子裡,不用去錦華院服侍,也不用去秋華院問安,我們清華院小池子上那兩位姨娘也一樣,還有二房那邊……呀!我一件事:徐府的爺們,都寵護姨娘!從老候爺到二老爺,直至……二爺,到底是血脈一家啊,如此相似!”
翠喜裝作咳嗽,用袖子掩了口唇,夏蓮把頭低到胸口,徐俊英臉色微微變了變,“這也是在自己房裡,到外頭可不許這般,身為長媳,論說過世公公的不是,當以大不敬論罪!”
“大不敬要論罪?”
“頭頂茶碗,跪祠堂,跪一天一夜!”
“還真的難受,我不出去說就是了!”媚娘笑了一下,對翠喜說,“大太太不好,本該過去看看,但剛從宮裡,確實太累了,有四奶奶和二小姐在,明早我再去吧。這段時間我身子也不好,府裡的事會逐漸交給二奶奶打理,只讓王媽媽時不時聽聽看看就行了,二奶奶身邊的丫頭婆子也很得力,你日後不需要跑得太勤,把主要的精力放在……咱們這邊!”
翠喜低頭應了聲,“是!
徐俊英吩咐夏蓮,“恆哥兒該睡了,抱下去吧!”
媚娘忙說,“今晚讓恆兒在上房睡吧,我自己帶著!”
徐俊英看她,“你昨晚在宮裡一夜未睡,今晚得好好歇著,如何能帶得了他?抱去吧!”
夏蓮上來抱恆兒,恆兒拉著徐俊英的衣袖,嘴巴扁了扁,見徐俊英板著臉,不言不語的,又回頭看媚娘,淚水在眼眶裡打轉轉,媚娘抱起他,說,“沒事!我睡他也睡,大不了叫翠思半夜警醒些!我現在覺得困了,翠喜夏蓮你們下去吧,翠憐給候爺書房備茶……候爺讀書看公文,時常到半夜,你們不用陪著,有寶駒和百戰呢,該歇就歇著去!好了,各自去吧,我真困了!恆兒來,我們到床上去玩……翠思,你也來,陪我們玩會,夜裡就在外頭睡,留意聽恆兒動靜!”
徐俊英聽了媚娘和翠喜的對話,她正在脫手候府事務,做離開候府的準備,心裡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