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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得你……不同與眾。

我為你診脈,發現你體內似乎有一股力量,使不上來。秦媚娘,岑梅梅,二取一,我覺得岑梅梅更適合你” 媚娘收了笑,也認真地看著靈虛子和張靖雲,說:“謝謝靈虛子謝謝張先生二位都是君子,我平時眼拙,遇見你們卻是一點沒看錯人,你們給我的幫助,實在是太大了,可以說是恩同再造以後還請二位不要嫌棄我,仍把我當朋友,好不好?” 靈虛子和張靖雲相視而笑,張靖雲說:“誇大了,我們也沒為你做什麼,你不嫌棄我們就好,你可是候夫人,我們兩個,是閒雲野鶴。” 媚娘看了他一眼:“說這個就沒趣了吧?候夫人,我若能做閒雲野鶴,什麼候夫人……” 她朝門外瞄了一眼,輕聲說道:“皇后都不稀罕” 若是別人,早被她這番話震倒了,靈虛子和張靖雲卻是在野慣了的,見多奇人異事,性情思想言論不受束縛,和她也算差不多,聞言只是哈哈一笑,就過去了,不覺得她的話有什麼奇怪,並不放在心上。媚娘讓著靈虛子和張靖雲,喝茶吃點心,陸祥豐很細心,隔半個時辰讓人送來熱茶熱點心,將冷的換下去,三人邊聊邊吃,很是愉快。張靖雲說到曾帶靈虛子再去秦府探過秦伯卿的病,如今秦府三個人都已健康如常了,媚娘感激不盡,以茶代酒又敬了兩人幾回。靈虛子和張靖雲並沒問徐俊英,一是在外邊就時常與他見面,二是,或許他們覺得幫著媚娘隱瞞私自在外邊拋頭露面,經營酒樓這樣的事,多少算對不住老友吧,夫妻之間還是由著兩人自己去說通,他們不便插手,那就乾脆來個變通,見誰都不提另一個的情況。朋友做到這份上,還真有些難為。媚娘忽地想起皇后的身體,問道:“你們誰給皇后診脈?我元宵節見著她了,看那情況還好吧,只是為什麼臉色那麼白?還浮腫?” 張靖雲說:“皇后體質很差,有心疼症,氣血不足,原該養好身子再懷孕,如今只好慢慢養著,也無妨,放寬心,少些憂慮,吃著靈虛子調製的藥丸,能順利生產。” 媚娘點了點頭:“是這樣,為她擔心來著。” 靈虛子說:“你與皇后原來認識?” 媚娘搖頭:“我不認得她,她知道我,我們有一位共同的朋友,就快到京城來了。” 她將手支在桌了撐著下巴嘆氣:“偏偏我不記得這位朋友長什麼樣了,可笑吧?這一場病,讓我忘記許多事,也得罪了不少人……有些事可以彌補,有些事卻是,迴天無力了” 靈虛子看著她:“迴天無力?你卻不能亂用這句詞。” 媚娘笑了一下:“是是,我一時找不著合適的詞兒用。” 張靖雲起身走到窗邊,看了看下邊的街景,回來對媚娘說道:“你是不是該回府了?一會齊王可要來,他今日包了仙客來,宴請朋友” 媚娘一驚:“又是他他、他怎麼也愛來仙客來請客?” 靈虛子笑道:“你得感謝靖雲,是他讓齊王到這兒來請客的” 張靖雲有些不好意思:“我並不知道你來。” “那我真得離開了。”媚娘起身就走,又回頭衝他們擺擺手:“有空常用,我交待陸掌櫃,叫他們好生侍候著。那個,張靖雲,有朋友請客還是叫到仙客來吧,管他是誰,我避開就是了” 說完匆匆離去,張靖雲站在桌旁發呆,靈虛子指著他笑不可抑:“成拉客的了吧?岑梅梅不簡單,我總算知道齊王為什麼對她一見難忘,心心念念要找到她,她和齊王,有些地方很相似。若讓齊王知道我們知道她是誰卻不告訴他,又是一場官司。你給媚孃的那個面具,齊王會不會看出來跟你以前戴的是一種材質?” 張靖雲喝了一口茶,搖頭道:“冰蛛面具只有我師門的人懂,岑梅梅不說,齊王就不會知道。不過別的面具用法也相近,岑梅梅若不小心讓他看出破綻,他自然懂得如何除下她的面具。” 正說著,窗下一片喧譁聲,張靖雲說:“他來了” 靈虛子不解:“來這麼早?” “我們可以來這裡吃早飯,他也會啊,吃完再到別處去逛一圈回來,就可以開宴席了” 媚娘站在櫃檯外側,隨手翻看了一下帳本,沒來得及走開,齊王在侍衛們的簇擁下踏進門來,陸祥豐和一名管事忙迎上去,媚娘回身望了一眼,暗叫糟糕,趁著陸祥豐和那些人跪倒在齊王面前,身邊又有堂倌走過擋著自己,一閃身就往後邊跑,齊王早在進門的時候看見了媚娘,一個普通女子,他根本毫無興趣,誰知那女子回頭張望之際,他發現了什麼,急忙推開眾人,追了上去,順著通道一直追出後院,卻是鬼影也沒有一個,他悻悻然迴轉來,招手叫陸祥豐:“剛才有個女子在這兒站著,你見著了吧?是什麼人?” 陸祥豐裝傻:“回齊王殿下:本店後邊那棟樓是客房,若有女子,應是住客,到前堂來買早點的吧?” 齊王若有所思:住客?上次他確定見著她了,那是在二樓,長什麼樣沒記著,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