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遊的懷中。
她分明是與他做對,寧肯把自己送給一個相貌平平的男子,也不肯與他雙宿雙飛。這是對他最大的羞辱,他縱身一轉,推開任遊:“綃兒,你想要是不是,那麼現在……”
她縱身一閃,躲出數步之外:“當年,我身中催功掌才被你得逞……”
他居然抱起沉睡的安夢,握在手中,彷彿老鷹抓著一隻小雞:“脫衣服,否則我就一掌捏死你女兒。”
“李少甫,你卑鄙!”
他原本就不是正人君子,他是流星宮真正的主人,殺人惡魔。“脫!”
任遊暗調內力,握起寶劍,尚未靠近,李少甫得意的冷笑道:“你不想你女兒的性命了?”
他遲疑,身邊的安然站在原地不動。
李少甫手下用勁,安夢呼吸困難,加上中了迷香無法醒轉,痛苦地張大嘴巴。
“啊——”任遊按捺不住,提劍衝刺過去。
李少甫丟開安夢:“你連自己女兒的性命都不要了?”
任遊氣極:“不能讓你再羞辱她——你不就是想要女人侍候嗎?我狂邪就成全你。”
李少甫尚未看清對方的招式,竟被他點住穴道無法動彈。
“安然,把你最厲害的毒藥取來!”任遊吩咐著。
安然站著未動。
“快點!”
這一招以惡制惡是狂邪慣用的伎倆,等不及安然找來,他自個兒走近書架,探入瓷瓶:“就這個!”
“慢——”
任遊得意地笑:“我說過,會掃除所有阻止我與妻兒團聚的人。銷魂盡,好,不錯,就這藥了。”
安然暗暗詫異,他不過才嗅了一下,居然能清楚地說出此藥的名字。
李少甫站在窗前,一動不動。
任遊望著安然,突然狂熱地吻著她的香唇:“我不在意你愛過誰,我只想讓你做我的妻子……你一直是我唯一的女人……”
她欲推開,可是他的吻熱烈而銷魂,一雙大手輕重適宜地遊走在她的肩部、背部、臀部。她的孤傲、冷漠被他消融得無影無蹤。
“任遊,他……”她想告訴他,不可以這樣,房子裡還有另一個男子,被他脫下的衣衫,飄落在李少甫的頭上,遮住了他的眼睛。
耳邊全是她與任遊的嬌吟聲,刻骨銷魂,原來她也可以這樣,不是對自己。憑什麼堂堂的逍遙城主竟然輸給了狂邪任遊,那個其貌不揚,武功還算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