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如此熟悉,常常與她的惡夢連在一起。安然欲離開,一股袖風拂過,那人已經點了她的穴道:“綃兒,你還在恨為師呢?”
金笛公子又是一驚。
“因為你,我忍受了多少委屈,經歷了多少磨難,更重要的是……給我造成了今生最大的羞辱……”安然冷冷地道。
“誰欺負你,告訴師父,我把那人給殺了。”琴心道。
安然說:“把穴道解了,我不會走。”
琴心老人手指一揮,解開穴道。
“劍膽前輩,就你那兒徒兒,見過的五位中有三位都是色魔,真是不敢恭維,真不明白,你老年輕時候怎麼就抗過了琴魔的魅力,著實令晚輩不解。”
“色魔?”琴心望著劍膽:“死鬼,你徒兒欺負我徒兒,定要那人碎屍萬段。”
“師父,我知道那人是誰?”夜空飄過一個女人的聲音。
一位三十來歲的婦人落在地上——風豔娘。
“你?”
風豔娘笑而不語。
琴心道:“綃兒,來拜見你大師姐——風豔娘。”“為師一去蓬萊島長達十年,這幾年有勞你大師姐照顧你了。”
師父去了蓬萊島十年,六年前出現的那人是誰?腦海裡雲山霧罩,安然快速從金笛公子手裡奪過笛劍:“是你,當年洛陽一戰,你對我暗施催功掌,害我近四年來生不如死,任人欺凌……”
“什麼?”琴心大驚,“你學了魔功?”
風豔娘狂笑不已,笑聲久久地飄蕩在夜空之中:“哈——任你二老武功再高強,可此刻已中了無色無味的西域劇毒藍顏花!”
“你?”琴心暗運內力,竟提不起半點力氣。
風豔娘逾加得意,“小師妹,若不是你,我就是琴心唯一的徒兒,可是她居然對我不滿,另收高徒,還想把風凰琴傳與你……休想。哈……,沒想到吧,那夜金陵城外,無劍的功夫……”
“住口!”長久以來不被人提及秘密就這樣赤裸裸地暴露在眾人之下:“是你……”
“是我暗中在無劍的酒裡下毒……否則,依他的冷傲、孤僻又怎肯對你下手。”
琴心一陣劇痛:“豔娘,你竟然如此待她。”
風豔娘冷笑:“不是我的錯,她是凌家的二小姐,是你硬逼她做的弟子。若不是你待我有異心,我又怎會如此待她。”“你不就是討厭我不貞不節嗎?我就是想用同樣的法子來對待你的愛徒……”
安然一陣陣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