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呢……”
這個話題就此揭過,忠於正統也好,陳稷便是最正統不過的繼承人。
廣平郡主很瞭解自家姐姐,見此情況,她便笑著幫忙轉移話題,直接問向謝向晚:“妙善,聽說你還想開個閨學?”
謝向晚正欲開口回答,不想外頭卻進來一個宮女,“娘娘,賢妃求見!”
賢妃?她來做什麼?薛皇后愣了下,目光掃過謝向晚,腦中閃過一個猜測,為了印證這個猜測,她擺手道:“宣!”
謝向晚垂下眼瞼,極力縮小自己的存在感——她與王賢妃素不相識,但去年廣平郡主的賞花宴上,她跟王賢妃的妹妹王氏有了點兒過節。雖然王賢妃不至於因為這點小事就為難自己,但這邊皇后召她進宮,王賢妃就忽然來了,這其間就真沒有什麼聯絡?
謝向晚才不信什麼巧合,她有種不好的預感:這賢妃,是衝著自己來的,且絕壁沒有什麼好事!
謝向晚的預感很準,上頭薛皇后和王賢妃寒暄了幾句,王賢妃剛剛坐定,目光便落在了謝向晚身上,她故作詫異的說道:“咦?娘娘這兒還有貴客?只是不知是哪家的貴婦,妾身瞧著有些眼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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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賢妃王氏
我就知道是這樣!
謝向晚默默吐槽,面兒卻不顯,盈盈站起身,屈膝行禮:“民婦陸門謝氏,拜見賢妃娘娘!”
“哦~”王賢妃挑了挑眉毛,似是想到了什麼,道:“你就是嫁給定國公府二少爺的那個鹽商女?”語調上揚,帶著非常明顯的鄙夷和嘲弄。
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這位王賢妃倒好,一張嘴就道破了謝向晚最大的缺憾。倘若換做其他的商賈女,見到王賢妃如此不留情面的嘲諷,還不定怎麼尷尬、羞憤呢。
謝向晚卻不是尋常人,她神情不變,精緻的容顏上掛著標準的笑,“好叫賢妃娘娘知道,民婦的夫君確是定國公府的陸離!”至於什麼鹽商女不鹽商女的,她卻沒有提及,彷彿沒有聽到一般。
“還真是你啊,呵呵,早就聽聞陸家娶了個財神奶奶進門,今日瞧了,果然名不虛傳,”王賢妃拿帕子掩著嘴,只露出一雙閃爍著惡意的眼睛,故作好奇的問道:“聽說,你為了哄陸二開心,自己掏銀子給陸二開了間書院?”
這話……還真難聽,簡直就是指著謝向晚的鼻子,說她是個包養小白臉的冤大頭、蠢富婆。
薛皇后的眉頭皺了皺,正欲喝止王賢妃,順便提醒下誰才是後宮的女主人,忽的想起了什麼,湧到喉間的話又咽了下去——妹妹總說這個謝氏不簡單,她倒要看看。面對王賢妃的惡言相向,謝氏會如何應對。
謝向晚保持著行禮的姿勢,笑容漸漸冷卻,淡淡的說道:“回賢妃娘娘的話,民婦確實有幾個閒錢,畢竟民婦的孃家乃是太祖欽封的‘義商謝氏’。然則民婦夫君的書院,卻不是謝氏資助的。賢妃娘娘久居深宮,或許不知道,民婦夫君的九華書院,乃是聖人親自賜了一百畝山地。並三千兩銀子修建的。一磚一瓦皆是聖人的恩賜,一草一木全是民婦夫君的心血。至於外頭那些沒根據的流言,不過是坊間無知閒人的胡言亂語,當不得真。”
王賢妃愣了下。她真是沒想到謝氏竟這般硬氣。居然敢當面反駁她的話。更有甚者,謝氏的話語裡還在暗指她王賢妃是個‘傳播流言的無知閒人’!
“……你~”王賢妃大怒,騰地站起來。正欲怒斥謝向晚,不想謝向晚又補了句:“更不用說,聖人親自給民婦夫君的書院題寫匾額,九華書院全託賴聖人的深恩厚德才能順利興建,與民婦實無半點關係。”
說罷,謝向晚還抬起頭,看向薛皇后,“皇后娘娘,您說是也不是?”想看戲,那可不成,這裡是坤寧宮,您堂堂皇后卻容許一個宮妃在這裡大放厥詞,是不是太‘賢惠’了?!
薛皇后眼中閃過一抹異彩,喲呵,這謝氏果然有點子能耐,三言兩語把聖人、皇后齊齊扯了下來。不過,謝氏卻沒有說謊,聖人對九華書院,哦不,確切來說,聖人對陸離這個小子頗為看重,不管是公事私事,數次都給他撐腰。
再加上這次薛皇后召謝向晚進宮,是為了示好,而不是拉仇恨。
最最重要的一點,正如謝向晚想的那般,薛皇后才是一宮之主,她決不能容許王賢妃在她面前放肆,故意尋釁她皇后的客人。
“不錯,聖人對陸離、對九華書院都很上心,”薛皇后開了口,她也不去看王賢妃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