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們兄妹唯一的靠山,她比任何人都在乎自己孃親的身體健康呢。
她都這般說了,顯見謝貞孃的病情確實並不嚴重。
老祖宗的眉頭依然緊鎖,再次詢問道:“果然無礙?年老先生的醫術倒也不壞,可、可……對了,年老大夫可曾說貞娘得了什麼病症?”
還是讓程老太醫來瞧瞧更放心呀。
萬華年忙道:“確實無礙,早上我親手煎了藥給孃親喝,孃親已經大好了,原本我想陪孃親說說話,孃親卻嫌我煩,硬要趕我來叨擾外祖母,所以……”
這年頭孝字大如天,萬華年可不想讓自己背上什麼不孝的名聲,所以一再強調不是自己不願意侍疾,而是母親不同意。
說完這話,又覺得太刻意了,訕訕笑了兩聲,道:“年老大夫說孃親是前兩年憂思過重,傷了心神,如今回到孃家,有老祖宗關愛,孃親的心徹底放鬆下來。那病根反倒發出來了。不過,年老大夫說了,孃親這病不全是壞事,病源發作出來也好。只要好好靜養,以後便不會有什麼大礙。”
老祖宗聽了‘憂思過重’四個字,臉色愈發不好看,她不由得想起女兒年紀輕輕便沒了夫君。兒女還小,且公婆偏心又不靠譜,婆家一家子更沒有半個好人,唉,自己捧在手心嬌養十幾年的女兒,竟無端受了這麼多磋磨,如今竟又病了,老祖宗心疼不已。
當著萬華年的面兒,老祖宗不好罵‘萬家沒有好人’。只幽幽嘆了口氣。道:“我的貞娘。唉,受委屈了!”
“孃親說,有外祖母和謝家。她就不委屈!”萬華年雙手保住老祖宗的胳膊,輕聲說道。
“……”不知為何。老祖宗聽了這句話,頓時心酸不已。
一時間,正間的氣氛有些沉重,若是再照此繼續下去,沒準兒還會有人哭出來。
見此情況,小洪氏愈發確定自己的判斷:相較於隔了兩三輩的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