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的最後一部分勢力悄悄收攏回來,然後以此為誘餌,讓謝嘉樹繼續把她當做老祖宗供奉著,而不是被悄無聲息的‘病逝’了。
而謝貞娘呢,也是用丈母孃看女婿的眼神盯著陸離,越看越滿意,心中更是抱了一團熱炭般,只恨不得陸離立時被出色、美麗的女兒吸引,然後成就一段美好姻緣。
除了老祖宗母女,還有一個人也用無比熱切的目光盯著陸離。
“哎呀,幾年不見,陸二少爺愈發丰神俊朗,瞧這氣度,頗有幾分魏晉名士風範呢。”
袁氏拿帕子掩著唇,淺笑著說道。
陸離雖年輕,可到底是豪門裡出來的少爺,心思不是一般的活絡。
且近兩年來,隨著他年歲漸長,親事早就被提上日程。每每參加宴會,總能碰到幾個慈愛的女性長輩拉著他問東問西,或是偶遇幾個或清麗、或嬌羞、或驕傲的世家小姐,羞答答、嬌怯怯的與他打招呼,或者研究詩文。
那些人,哦,還有現場的幾個老中青女人在打什麼主意,他心知肚明,也愈發煩躁起來。
趁著自己還能壓制脾氣,陸離客氣卻又疏離的跟謝家幾位女眷打了招呼,而後拉著謝向安的手,小哥兒倆一起告辭出去說悄悄話去了。
謝向晚也察覺了現場的詭異氣氛,她的目光在老祖宗等人身上滑過,面兒上不動,心裡卻暗暗好笑:沒錯,陸離的條件卻是好得逆天,可問題是。他的條件太好了,配公主都使得,京城世家的小姐更是能隨便挑,如此好的條件。他怎麼會看得上萬華年或是謝向意?!
這兩人,一個是早亡舉人的女兒,勉強算是士紳;
一個乾脆就是鹽商之女,饒是謝家與太康謝氏連了宗,那也不是真正的謝氏,只能糊弄一下世人,真正上流社會的人根本不會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