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只是不知府上可有什麼證據?不是本居士多事、不相信諸位,實在是此事關乎家族的聲望,諸位又是來到了我的玄清觀,就容不得我不多問兩句了!得罪之處。還請諸位見諒!”
說著,謝穆青緩緩行了個禮。這就是世家女,不管心裡怎樣鄙視對方,該有的禮節卻是丁點兒都不含糊。
謝向晚心裡暗暗點頭,對謝穆青越來越滿意了。
謝嘉樹也在心裡暗暗讚歎。如果說之前他對女兒的建議還有些擔心、猶豫,眼下見了謝穆青,領略了真正謝家女的風範,他愈發肯定了自己的選擇——好,就她了!
謝嘉樹面兒不顯,極力做出淡定狀,點頭,“當然有證據,某高祖父秉德公八十年前就曾經來蜀地尋根,只可惜遭遇戰亂而不可得。但卻找到了一份殘舊的謝氏族譜,經過謝家人數代查訪、補遺,總算將族譜修補完整,也讓我等後世子孫終於確定自家先祖乃是出自陳郡謝氏豫寧縣伯的十五世孫謝諱鐸。”
謝嘉樹報出自家祖先名諱的時候,想起女兒的叮囑,腰桿子挺得筆直,一臉的自豪與驕傲。
“豫寧縣開國伯?”謝珫?謝安的六世孫?
謝穆青的表情變得很古怪,因為她便是出自謝珫這一支,不過傳到她這一輩兒,已經是二十世了,中間經歷了太多的戰火和離散,族譜已經不可考。
放在他們謝家祖祠中供奉的族譜還是八十年前新朝建立的時候,根據家中殘存的族譜,經過考據、查證後,有幾位德高望重的族老從新編訂的,雖然也往上追溯了近千年,但其中的真實性還要打個‘問號’。
似她這種嫡支出來的謝氏女都不敢如此自信的說自己是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