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源赫抱起彥水水僵直的身子,神色複雜的目光看了一眼地上的彥少卿,向空中發出個訊號,隨後抱起彥水水躍上駿馬往密林裡急弛而去,身後依舊是吶喊的聲音,一切卻慢慢的遠離了。
日照王朝,太子東宮。
“如何,還有的救嗎?”南源赫面色陰鬱地盯著床上那嬌小的身子,面色蒼白的如同白紙一般,甚至連紅唇都慘白的乾涸著,如同一個失去了生命的娃娃,渾然沒有五日前,傲然馬上的英姿颯爽。
“稟告太子殿下。”太醫的身子不停的顫抖著,不安的目光迅速的瞄了一眼面色陰冷如閻王的南源赫,“姑娘,身子已經沒有大礙。”
雖然那傷口深可見骨,可見她當時剩下去的時候有多麼的決絕,可幸好太子殿下及時的封住了她的血脈,所以生命已無危險。
“沒大礙,她怎麼還沒醒來?”南源赫低低地問道,斜睨著太醫的目光裡有著嗜血的冷酷。
在自己面具被挑起的那一刻,她的震驚沒有逃過他的眼睛,這麼說,她是認識自己的,那樣震驚到悲痛的眼神,現在回憶起來,南源赫都心有餘悸。
那樣沉痛的目光裡有著太多太多自己所不懂的複雜情愫,她一定認識自己!可他卻從沒有見過她,除了添香樓的那一次,這才是他們第二次見面,可她到底看見了什麼?為何會是那麼的震驚,以至於忘記了抵擋自己致命的一擊。
“回太子殿下,姑娘心神具疲,心力憔悴,至於遲遲不醒,是因為沒有求生的慾望,所以才會一直處於昏迷中。”
身子顫抖的猶如風中飄散的枯葉,太醫小心的斟酌著言語,可卻見隨著自己的話,太子的面色卻是一點一點的凝固陰寒,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