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組成的錐形陣,前鋒計程車兵如錐形的戰鬥隊形,錐形陣前鋒有四個身手一流的將軍,攻擊尖銳迅速,兩翼各安插了一百名士兵,手持武器,攻守間,堅強有力。
隨著指揮,精銳的前鋒在狹窄的正面攻向了月蕘王朝的將士,突破、割裂了月蕘軍隊事先佈置好的陣型,而隨著兩翼的攻擊,不斷的擴大戰果,導致月蕘計程車兵在一瞬間死傷無數。
彥水水冷眼旁觀著,目光忽然聚集在不遠處的一個黑色身影上,只見他站在高地,面上帶了金色的面具,手握白旗,不停的搖擺著,指揮著宮門前的陣勢。
半空中和彥少卿投過來眼神交匯,彥水水默默的點了點頭,勝負在此一博。
風沙散漫,殺喊聲響徹雲霄,彥少卿和彥水水忽然猛的一鞭抽在馬背上,駿馬吃痛的撤開四蹄向敵營中衝了過去。
擒賊先擒王,只要拿下他們的主帥,勝負就定下來了,而且可以減少士兵的傷亡。
風如刀子一般的割在臉上,馬背上彥水水颯爽的英姿,一手握緊了韁繩,一手舞動著銀色的軟劍,刺向擋在眼前計程車兵,配合著彥少卿的步伐,一同向帶著面具的主帥急奔而去。
似乎洞悉了他們的計謀,樓西計程車兵而螞蟻一般的阻擋在他們的馬前,而相應的,月蕘計程車兵也加快了手中的攻擊,一步步將攻勢拉近。
近了,近了,彥水水都可以感覺到敵將那犀利的目光憤恨的落在自己身上,一將功成萬骨灰,這一刻,她已經不知道誰對誰錯,她唯一的想法就是幫助他拿下樓西最後的城池。
血飛濺而起,染紅了她的衣裳,也染紅了戰馬,他們如同一尊戰神一般的衝殺而來。
彥少卿餘光望了一眼在馬背上急弛的水水,巾幗不讓鬚眉,今日他才明白這話裡的含義,這一生,可以和她並肩作戰,共同殺敵已經是上天對他的恩賜了。
終於靠近了,彥少卿和彥水水同時揚起手中的劍,滴著血的劍尖直指著眼前的人。
“束手就擒吧。”彥少卿目光沉著,肅穆中帶著威嚴的姿態。
“那要看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
低沉的嗓音有些熟悉,卻又想不起在那裡聽過,彥水水眉頭輕挑,隨後和彥少卿對望一眼,雙雙揚起手中的劍,發動了決定最後勝利的攻擊。
夕陽如血色一般的灑落在戰場上,血流了一地,遍地的屍體橫起豎八的躺在四周。樓西的戰旗早已經被箭羽射穿,倒在了地上,染上了鮮紅的血液,分外的妖嬈。
而遠處的高地上,三人身影交融重疊在一起,劍光閃耀,衣角飛揚。
彥水水凌厲的攻勢竟然比彥少卿的攻擊更具有殺傷力,招招都是致命的一刺,絲毫不在意自己暴露在敵人眼下的空門,而忙與應對的南源赫一次次的橫劍擋下了她的攻擊,而自己的招勢卻都被一旁協助的彥少卿給阻擊下來。
血已經順著他的鎧甲落在站馬上,面具下的臉龐裡滲出了汗珠,緊繃的神色應對著他們一波高與一波的攻擊。
彥水水愈戰愈勇,手中的劍如銀蛇一般舞出詭異的劍花,而一旁,彥少卿則天衣無縫的配合著她的攻擊,以防止她被刺傷。
突然,南源赫肩上被重重的刺進了一劍,血剎那如泉水般噴湧而出,彥水水瞬間看見了勝利的曙光,對著彥少卿一個瞭然的眼神,隨即自馬背上飛身而起,一劍刺向了南源赫的咽喉。
電光火時間,南源赫身行猛的往一旁側移,躲過了彥水水凌厲的劍鋒,軟劍微微的歪向了一旁,沒有刺中要害,卻挑下了南源赫臉上的面具。
而此時,彥少卿也橫起長劍,對準了他暴露在眼中的咽喉。
驚險一瞬,南源赫知道自己輝煌的一生就要在此刻結束,不甘心,卻已回天乏術,南源赫行起長劍,最後奮力的一博,揚起的劍對準了彥水水的胸口,可是他明白這樣的攻擊是多麼的無力,她只要稍稍用劍阻擋一下,就可以避開自己的攻擊,而自己卻已經沒有能力卻躲避彥少卿瞬間刺過來的長列。
時間卻像靜止住了一般。
冷風耀!
瞬間心灼傷般的刺痛起來,顏水水慘白的臉,呆滯的凝視著被面具所遮蓋住的臉,記憶如潮水一般的放浪開來,為什麼會是他,為什麼是他?
“水水。”彥少卿竭力的嘶吼著,可惜此刻彥水水已經什麼都聽不到了,所有的感覺都落在那張同樣的容顏上,為什麼會是他?
“水水!”又是一陣低沉而沙啞的吼叫,彥少卿猛的自馬背上騰躍而起,修長的身影迅速的躍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