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道黑色的身影迅速的閃現,素白的手精準的握住停在鍾靈喉嚨處的匕首,分毫之差,鍾靈的性命必結束在刀子下。
男子身形怔了一下,玩味的目光看向接住自己飛刀的黑衣女子,只見她面色陰寒,目光冰冷,看向自己的眼眸裡微微的憤怒。
“自己的東西,還是請收回吧。”話音剛落,彥水水揚起手中的匕首。
南源赫身形微微的一晃,飛刀筆直的插進了他身後的木拒上,刀身沒進,只餘下刀柄在外輕悠的晃動了幾下。
目光瞬間變的犀利,南源赫對著暗處要衝出來的侍衛搖了搖頭,這才將打量的目光再次的轉向彥水水,不曾想到她竟然有如此的功夫。
“我們回去。”無視他探詢的目光,彥水水對著鍾靈低聲道。
“哼,你這個死變態。“終於回過了神,鍾靈氣的直喘氣,隨後看了看插進櫃子上的匕首,只差一點點,她的小命就沒有了,憤恨的目光狠狠的瞪向如同無事人一般的男子,鍾靈低低的將他的祖宗十八代都給罵了一遍,這才轉身離開。
邪惡的目光凝視著漸漸遠去的身影,南源赫這才低聲向四周道:“去查查她的底細。”
“我怎麼好像聽到了靈兒的聲音?”孟玄澈忽然怔了一下,靜下心來仔細一聽,卻又不曾再聽到任何的聲響。
“玄澈,你果真是沒的救了,才分開這一會。“月敖大笑的向東方幽打趣道。
“看來孟兄是牽掛著佳人,這會才會神不守舍。”東方幽淡笑一聲,速隨即示意一旁舞曲的佳麗們退了出去。
少了絲竹之音,樓閣裡立刻安靜了下來。
“明人不說暗話,東方公子既然事先就知道月某此行,想必也知道了此行的目的。”月敖斂下了笑容,目光犀利的看向東方幽。
東方幽依舊保持著平和的微笑,目光隨意的轉向樓閣外,“江南四大家族,息息相關,正所謂一榮具榮,一損具損,雖然表面上沒有任何的牽連,可從旁支到末梢卻是緊緊的聯絡在一起,無論是從資金到貨物,大家都是互通有無,才能在這麼多年裡,一直保持著螯頭之勢。”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賓,莫非王臣,雖然說我們都只是一介商賈,可愛國忠君的道理在下也是明白的,只是。。。。。。”東方幽忽然停頓了下來,探詢的目光看向不曾言語的月敖。
“東方公子有話不妨明說。”彥少卿看了一眼似乎有難言之隱的東方幽道。
“好,既然如此,東方也就冒昧了,聯盟定是可以,只是聯盟以後,若真的有戰事發生,四大家族也會遵照盟約,盡全力支援前線,萬死不辭,只是東方要向月公子討要一個條件。”
“哦,請東方公子明說“終於等到了重點,月敖靜靜的笑了起來,目光悠遠,讓人窺探不出他眼裡的深意。
“日後不論發生能夠了什麼事情,東方只向公子討一個願望,只是不管是什麼樣的請求,不管公子日後有多麼的為難,必須毫無怨言的答應東方。”
不曾想會是這樣的田間,月敖沉思的陷入困惑,一個事先沒有說明的願望,日後,他該如何的去實現?
“東方公子,此言可為難我家公子了。“彥少卿淡淡的說著,犀利的目光射向平靜如常的東方幽,“若是東方公子日後有什麼大不敬的要求,我家公子又如何能答應?”
“彥兄多慮了,東方還有自知之明,雖說現在不曾講明是什麼要求,不過請公子放心,定不會是有損月蕘王朝的事情。”
東方幽靜靜的說著,這是日後為她討要的,無論如何至少能保她一生的平安,而自己也再沒有後顧之憂了。
“好,月某答應你,不管是什麼要求,只要不有損月蕘王朝,月某萬死不辭。”
覆水難收,今日的承諾,日後又該有什麼樣的結果,是世事難料,又或是宿命難逃,一切都在冥冥之中慢慢的改變了。
“師傅,那個男人還真的變態,一次上了兩個女人不說,明知道我進來了,居然還嘿咻嘿咻的抽動,靠,真把我當成男人了,就算是男人多少也避避著點,難道是要展現他威猛的一面,靠,真是他媽的變態,還差點要了我的小命,看個三極【也莫過月二十多快錢一張碟子,用的著趕盡殺絕嗎?再說了花個一百塊,我還可以找只鴨呢?”
鍾靈噼裡啪啦一大堆的抱怨,隨即又望了一眼遠處的添香樓,憤恨的哼了一聲。
”下次看你還這樣色膽包天。”彥水水看著鍾靈笑道,她果真是什麼都敢做,這樣是讓孟玄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