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祈一言不發,仍是冷眼看著籬落;
籬落瞥了瞥嘴向臺上走去,到了天澈跟前低頭問他道,“小子,真的不怕捱打?”
天澈抿了抿唇,掃眼看向地上的女人,回道,“我要為我母后討個說法;”
楊元帥似是有所感觸,走到臺前對著臺上澈兒道,“澈兒,聽外公的話,這事就算了;你母后在天有靈,一定也不想看到你受傷的;”
第一七二章 太后威儀(求月票,求月票!謝謝親們支援,鼓勵!)
“我不要”,天澈倔強的將走轉向一側拒絕道;
太后扶著額頭,一臉悲慼,“小寶,你要氣死哀家是不是?”
天澈兩隻大眼飽含淚水,倔強的抿著唇,頓了頓說道,“皇祖母,澈兒不懂事讓您傷心了,可是澈兒心意已決,請皇祖母諒解;”
太后聽到孫子這麼說更是無奈,隨即怒目一轉射向皇帝,怒道,“皇帝,哀家不過問後宮之事,可也別把哀家當死人;”
鵑“太后息怒……”,一眾大臣妃子顫巍的叩首磕地,怕事的此時更是滿頭冷汗;
太后冷冷一笑,鳳眼中滿是冷冽,橫掃過地上的人,一拂袍擺斥道,“息怒?哼,今日太子執意受刑哀家也不再多言什麼,可是哀家同樣要讓詆譭先行皇后,對先皇后不敬的人得到懲處,既為太子母妃,為長不尊,懲處加倍!”
“太后……”,幾名妃子驚撥出聲;
氡施妃也是訝異的抬頭看著太后,“太后,臣妾……”,卻不知道要說什麼,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
軒轅祈揉了揉眉心,掃眼一地女人冷聲道,“就照母后懿旨辦吧;”
施妃驚呼道,“皇上……”
“皇上,臣妾知錯了,求皇上贖罪啊……”
“求皇上饒了臣妾這次吧……”
“皇上,臣妾們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求皇上開恩……”
籬落挑了挑秀眉,這樣的太后彷彿讓她看到了,她年輕時統領六宮的雍容風采;就說嘛!依太后如此性子怎麼可能在這人吃人的後宮中穩坐中宮之位,如此氣勢母儀天下確實當之無愧啊!
再掃眼看過軒轅祈,籬落唇角勾出一抹笑意,好呀!不讓我好過,你也別想舒坦!
天澈瞪著籬落要笑不笑的樣子,轉身走到行刑的長凳前,“開始吧!”
此時大臣中一人走出,跪首在皇帝太后面前諫言道,“皇上,太后,求皇上三思,廷杖太子、嬪妃,此事茲事體大,還望皇上三思後行啊……”
施文成也是顫巍巍的走到臺前,只是那眸中神光卻是犀冽冷肅,對著臺上籬落責備道,“郡主,此事茲事體大,實在不該拿來開得玩笑,請您另行裁決!”
籬落訝異的轉頭看向他,看到他眸中一閃而過的狠厲更是愣怔住了,這算是恐嚇?“哈?施尚書是不是病糊塗了?天子犯法都與庶民同罪,什麼叫本郡主拿此事開得玩笑?”
“你……”,似是沒想到她會反駁,施文成一時愣住,忘了言語;
冷掃過他愣怔的神情,籬落譏諷一笑,“律法之前無貴賤之分,難不成就要因為他們是太子,是妃嬪犯了錯就可以免責?”
“更何況皇上、太后金口玉言,難不成你要讓皇上收回成命?朝令夕改?身為人臣,你又至皇上龍威於何地?”
施文成被她反駁的無言以對,“你……我……”
軒轅祈冷掃了一眼籬落,冷聲道,“施卿家退下吧!”
“微臣該死;”,施文成喏喏的回身朝著上首躬身一禮,這才走回到一邊;
此時再無人敢多做言語,冒犯皇上龍威的大罪?誰還敢說話?!
籬落回頭看了一眼天澈,又回頭朝著臺下道,“皇上念在太子年幼,又是無心之失,予以輕判,廷杖二十;”,說完看向軒轅祈,然而對方只是冷眼看著她;
混蛋,真要看著你兒子被打呀?籬落氣的唇角抽搐,冷聲道,“來人,為太子寬衣脫袍;”
左右侍衛茫然的看了一眼籬落,在她眼神示意下還是照辦了;
籬落挑眉看向一身褻衣的天澈,天澈回瞪了她一眼,走到行刑的長凳上趴了上去;
無奈一嘆,不愧是父子兩;籬落接過侍衛手中太子袍,對著臺下道,“太子袞龍袍,彰顯諸君貴胄獨一無二,代表的太子身份、權利、榮耀、尊敬,同樣可替太子承受罪罰,今日便在這烙殤殿前,替太子軒轅天澈受了這廷杖!”
今天就學一下包青天,包拯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