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多想了……如果不是,難道她無意中被東臨遠利用了?利用她讓熙然就範?她可以這麼想嘛……
籬落抬頭看向雪熙然所在的位置,微斂了眼簾雙眸微眯掩去了她眸中思緒,他總是那樣一身雪白的長衫,真的很難想像他皇袍加身會變成何模樣……他真的要做皇帝嘛?
無憂不時看著沉思中的籬落,想要等她想明白瞭然後再問她,舞臺上又一場歌舞樂起,她視線隨意的掃過巨大的樓臺廣場上,,這一看不打緊,正要收回視線的動作一頓,“喂,回魂啦,出事了……”
籬落聽到她的話回過神來問道,“出什麼事啦?”
無憂一臉嚴肅微皺著秀眉,抬眼示意她看樓臺上的那群藝伶,“你看臺上這批藝伶,她們是哪個國家的?”,這是誠心來找麻煩的吧?
“我不知道,她們怎麼啦?”,籬落疑惑的回道;
漣漪抽抽搭搭的看著臺上的演出,聽到她們兩的對話忙俯身回道,“主子,這臺上的歌舞是流丘國的;”
“流丘國的?”,籬落聞言面上疑惑的看向廣場之上,邊看邊問身邊的無憂,“這批人怎麼啦?有什麼問題?”,人她沒看出什麼異常來,不過這配舞的曲調也太悽艾了點吧?
無憂收回視線看向籬落說道,“你注意到那些藝伶脖頸間都有個紅色花瓣似的刺青了嘛?”
籬落依言轉看向那些女人的頸間,點了點頭,“那代表什麼?”
“她們都是軍、妓;”,無憂揉了揉眉心無語的回道,“知道她們的身世再聽她們的歌、看她們的舞,別說我提前沒提醒你,這可比韓劇會賺人眼淚多了……”,人家搞慶典,他就是砸場子也不至於來哭喪吧……
籬落本能的回頭看了一臉漣漪,看她臉上那稀里嘩啦的水珠,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拿帕子抹著,就這視線好像還黏在了廣場上似得,無語,“我相信……”
淒涼的樂聲隨著大理石造就的原型廣場四散開來,舞臺上她們的服侍香肩半果在外,舉手抬眸皆是掩不住眸中悽慘之色,她們的演出還沒結局,想要得到的效果便達到了;
頃刻間,軒轅臺外場上空那些細微的瑩瑩哭泣聲,不說遠處的百姓,即使高臺上就座的太后和軒轅雪也在拿帕子抹著淚,籬落視線一轉看向鳳鳴瀚,這人就一直盯著她看?他想看什麼?!
只是與剛才不同的是,這次他那陰沉的雙眸中還掩藏著深意的笑;
籬落唇角揚起不屑,面上冷冷一笑收回了視線;那些為這些軍。妓流淚的人皆是同情感概她們的境遇,而那個腦袋有問題的太子,卻圖只是用這些可憐的女人來打擊他國國禮的盛宴,真是愚不可及……
據軒轅晨告訴她的那些,流丘國上次用來初賽的群舞似乎不是這個,鳳鳴瀚如此做法分明就是想給御天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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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七五章 國禮大典④
“她們大多都是戰爭中被抓的俘虜,極少數是因為獲罪被判的;”,看著臺上藝伶們的歌舞,無憂沒頭沒腦的說道;她們的舞姿、她們的淚水、她們在舞臺上回憶著自己的經歷,甚至即使她們贏得勝利也不會得到尊重……
這場演出已經結局,觀眾中最為重要的百姓卻遲遲沒有從它的悲傷哀樂中走出,接下來的那些歌舞也都乏善可陳般成了陪襯,哪怕初賽時頗有成績的尚雲國,也或者蝶姬的草原之戀都只是引來短暫的轟鳴聲;
籬落和無憂百無聊奈的看著臺上的演出,其實今天的比賽沒有裁判,也或者是不需要有裁判的;如若真的要憑藉什麼來仲裁,那就只有是看觀眾的反響了……
“虧她想的出來,簡直像土著;”,看著臺上的草原之戀,無憂撇嘴一臉不屑;
懇“小籬兒,你們真的沒問題嘛?”,一旁的軒轅晨湊近籬落身邊低聲問道,今天要讓那鳳鳴瀚的軍。妓奪了彩,那一定會是奇恥大辱……
白了他一眼,籬落兩眼無神的盯著廣場上,“天知道……”
軒轅晨聞言立刻坐直了身體,起身湊到無憂和她之間的矮桌上,“喂,你們兩個可別嚇我啊!一定沒問題的對不對?啊……”
讓左右兩個方向兩隻白眼甩向他,沒有答案的問題;
就在兩人一臉睏意快要睡著的時候,終於輪到御天上了,軒轅晨左右手同時‘唰’的一下拉倒她們支著頭的手,“死女人,起床啦,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