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顏色略淺顯了些;
籬落回身看向漣漪,如木偶般杵在細雨中的她毫無情緒,就連眸中都沒有絲毫神光,她不知道漣漪這算是醒了還是沒醒,只記得那天在她失聲痛哭時漣漪低叫了聲‘主子’後,就暈死了過去;
再醒來時她就像個毫無知覺的木偶,用婆婆的話說她會變成一個傀儡,一個只會聽從她命令和想法的傀儡,直到她找回自己;
可是漣漪只能算半個傀儡吧,因為她在她傷心難過時,還會低叫一聲‘主子’?那是在安慰她嘛?!
籬落面上似乎劃過譏笑,可再看去又好像沒有,她的表情從那日後除了冰冷還是冰冷,再無任何波瀾……
走到她身邊,籬落拉上了她的手,“漣漪,我們今天就要離開這裡了,高興嘛?”,她那麼好動,那麼喜歡熱鬧,一定很高興吧;
可惜她的問題,沒有得到漣漪的回答;
籬落也不在意徑自拉上了她的手,回身再看了一眼那墓碑,撫了撫腹部的孩子,她就要離開這裡了;
婆婆,外公,希望你們來生能再續前緣,平安幸福的共度一生,不要再受這麼多苦了;
漣漪的傷要得到更好的護理,所以我要帶她離開了;
等到外面的事情結束,我會帶孩子回來看你們的……
????????????????分界線????????????????
邊境的小城中,茶寮內寥寥的幾個茶客閒扯著家常;僻靜角落的一桌,兩個女子頭戴斗笠,斗笠上罩著黑紗,靜默的看著這一切;
熙熙攘攘的街市上人來人往,人們似乎並沒有因為前線的戰事而造成恐慌,百姓仍照舊過著他們的日子;
“唉,大夥聽著,你們知道嘛?茂城那邊出事啦;”,茶寮內一位茶客站起身撩著眾人圍到他身邊說道;
“什麼事啊?”
“唉出什麼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