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大得駭人,但當真沒什麼厲害之處。想來,當是民間的障眼法。”
楚律怎肯信了那障眼法的話,西院那次轟鳴,就連他住著的屋子都震動了一下,不信石漠風的話,卻有心要看石家人玩什麼把戲,“那朕就等著你的證據了。”
“是,學生一定快速地尋來證據。”石漠風磕頭說道,見楚徊輕輕揮手,便慢慢向外退,待到了外頭,冷風襲面,反倒覺得臉上的皮不那麼緊繃,因見了楚徊,又看不出楚徊的心思,於是睡意立時便沒了,一門心思想著定要說服楚徊信了他的話不可。
想著,便去了前廳,摸了摸身上,自然是一分銀子也沒有,瞧見前廳的偏廳內果然歇著幾個聽差的婆子媳婦,便招手叫了一人來,笑道:“我是石舅爺,還請你替我去請了石……”說著話,才想起石藍婕被賜給楚律這麼些日子了,他還不知道石藍婕在錦王府是個什麼稱呼?想起錦王府的侍妾都統稱為姨娘,便道:“請了石姨娘過來說話。”
那來的婆子打量著石漠風,因受著傷的就石漠風、何必問兩個,何必問又是個子高的哪一個,便不懷疑石漠風的身份,心道這石家舅爺當真寒磣,叫個人竟然也要自己親自過來找人去叫,笑道:“石舅爺說的是石秀女吧?石舅爺可跟王妃說過了?王妃若沒答應,小的不敢領著石秀女出了後院”
石漠風心道石藍婕進了錦王府這麼久,依舊被人稱作秀女,這便是石藍婕至今在錦王府也沒名分?
“那就請這位媽媽替我跟王妃說一聲吧。”石漠風一沒銀子,二沒了俊秀的臉膛,只能依著規矩請這婆子去跟石清妍說一聲,雖石清妍知道了,定會叫人偷偷盯著,但至少從石藍婕的態度上,他能看出一些端倪。
那婆子聽了,雖沒得什麼賞錢,卻也替石漠風跑了一趟,去了蒲榮院裡給石清妍傳話。
婆子過去時,蒲榮院裡楚律、石清妍兩個早去床上補覺去了,是以沉水聽婆子這般說,便果斷地回道:“請舅爺回房歇著去,舅爺傷勢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