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石將軍來,他也得認了。”
石漠風心有不甘,心裡想著那他原來的妹妹哪裡去了?難道當真病死了?向前趕了幾步,待跟上隊伍,又盯著石清妍的背影看。
何必問雖穿戴的臃腫,但步伐卻輕快的很,嘴裡哼起眼下益陽府廣為傳唱的“有美一人,清揚婉兮”,心道果然是不虛此行,益陽府當真了得,連鳳鳴岐山的事也敢弄出來,只是那尚未定性的楚靜喬當真能撐得起楚律、石清妍給她拉的虎皮?看來他這師伯少不得要幫她一把了。
作者有話要說:小白菜就這樣被她爹,她後孃,她師伯推到了前面,然後慢慢地成長為一顆大白菜
☆、87坑人不分左右二
鳳崎山上震天地響了九下;楚律一行人回城的時候;明顯地感覺到益陽城裡比往日騷動了許多。
因石清妍主張;於是楚律又叫顧逸之在大街上買了早飯,待回到錦王府中,便見楚恆、楚徊、賀蘭淳等人彷彿都知道鳳崎山上的事跟楚律有關;便都在楚律書房廊下等著楚律回來聽他解釋。
楚律一夜未睡也累著了;原不想多說什麼,冷不丁地瞧見楚靜喬也杵在楚恆身邊,且楚靜喬明擺著不時偷偷地看向賀蘭淳,於是陰沉了臉;厲聲道:“你杵在這邊做什麼?”
楚靜喬一顫;忙道:“女兒今日起得早,聽說皇帝叔叔、五叔、賀蘭爺爺都等著父王……”
楚徊心道楚律對楚靜喬未免太嚴苛了;於是坐在椅子上說道:“四哥,靜喬過來陪著朕與五弟說一會子話也不怕什麼。”
楚律偷偷瞥了一眼賀蘭淳,眼睛瞥見賀蘭淳那一把鬍子就覺得腦仁疼得慌,於是對楚靜喬說道:“去隨著武先生學一學如何處置益陽府公務。”
餡餅來得太快,楚靜喬登時被砸蒙了,傻傻地站住,不敢置信地看楚徊,心道她才知道楚律將她當男兒養,這麼快就要託付她益陽府公務?”
“還不快去?”楚律催促道,因想武言曉雖年紀也大了,也算是長者,但他彎腰駝背,臉頰枯瘦,楚靜喬定然看不上他,倒可以放心將楚靜喬暫託付給武言曉教導。
楚靜喬沒膽子去問要去哪裡找了武言曉,見楚律催促,便忙退下,心道這會子武言曉還沒來王府,只怕他還在家中,自己是要去武言曉家中找他,還是留在王府裡等?
楚靜喬走了,楚徊瞥了一眼跟在楚律身後的石漠風,心道鳳崎山上九聲轟鳴,雖隔得遠了一些,但聽起來跟早先西院的聲音彷彿,笑道:“三哥昨晚上哪裡去了?可聽到鳳崎山上的聲響?”
楚恆看向楚律,又瞅了眼跟著楚律出去的何必問、石漠風,打著哈欠說道:“那聲音實在嚇人,小弟只當是冬日裡打雷了呢。”
楚律鎮定地說道:“聽是聽到了,但不大真切。臣半夜前去軍營料理公務,此時疲憊不堪,陛下可否許臣去歇息?”
“三哥請自便。”楚徊笑道,又看了一眼跟著石漠風、何必問,心道何必問竟然也跟著出去了,不知何必問會否將自己出賣。轉念想到楚律領著何必問出去,自然是要收買他,自己豈可因有人要收買他便懷疑他?若無人求見,何必問便不是何必問了。與楚恆對視一笑,心說楚恆一向與楚律親近,此時也被楚律撇下了,“五弟也累了,去歇息吧。”
“是,恭送四哥。”楚恆起身說道,然後目送楚徊離去,又待楚律走了,才張開嘴要打哈欠,便見自己嘴才張開,就有一聲懶散的哈欠聲傳來。
楚恆扭頭,見是何必問、石漠風跟自己同路去書房歇息,便懶洋洋地問:“第一才子昨晚上哪裡去了?”
“去看錦王爺給郡主造勢去了。”何必問想也不想地回道。
石漠風有些將信將疑,瞥了眼何必問,此時下了馬,只覺身上無處不疼,尤其是臉,已經開始熱熱地脹起來。
“給靜喬造勢?”楚恆蹙眉。
“錦王爺沒有兒子呢。”何必問搖了搖頭,便越過楚恆向自己房間去。
楚恆一怔,心道楚律這是想立楚靜喬為嗣?雖說沒有這麼個先例,但山高皇帝遠,益陽府楚律最大,楚徊又疑心楚靜喬是他親生,只怕楚徊心裡也巴不得益陽府到了楚靜喬手上。想畢,又笑道:“那第一才子跟著去做什麼?”
“王爺想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求了必問教導郡主呢。”何必問說著,便先進了他自己的屋子裡。
楚恆在廊下頓住,又去看石漠風。
石漠風原要回房間睡覺,看楚恆看他,於是開口悻悻地說道:“學生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王爺信麼?”